白津墨便將她送回了麗山湖别墅。
開門的時候,顧南嬌手心裡都是汗,說句實話,她還是有點害怕。
門緩緩打開……
一室黑暗。
霍時深並沒有回來。
她頓時有些失落,先去樓上洗了澡,躺在床上,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他還沒回來。
顧南嬌摸著肚子裡的寶寶,又等了半小時,有點等不住了,拿手機撥號。
"喂!霍時深。"電話一接通,顧南嬌就急聲喊他名字,"我有話要跟你說。"
"時深在洗澡,你找他做什麼"電話彼端,是盛青研懶洋洋的聲音。
顧南嬌一震,"霍時深跟你在一起"
"那是自然!"
"你們在做什麼"她忍不住質問,眼眶都紅了。
"三更半夜,男女輪流洗澡,顧南嬌,你認為我跟時深要做什麼"盛青研冷冷反問她,"你不要以為我腿瘸了,就什麼都做不了,識相的話,就不要在打擾我們。"
顧南嬌的心臟幾乎是狠狠一震。
原來他們走到這一步了!
指甲緊緊嵌入掌心裡,在她為孩子擔憂的時候,他在醫院跟那個女人鬼混!
顧南嬌閉上眼睛,忽然笑了起來,笑得,是那麼的自嘲……
*
會所包間裡,霍時深喝得醉醺醺的,昏死在沙發上。
盛青研笑著放下他的手機。
她是特意過來的。
她知道,時深今天必定會難過,早打扮好了在等著。
"時深……"盛青研輕輕喚霍時深的名字,她雪白的長裙下早已穿好了情趣內衣,就想在今晚,跟霍時深生米煮成熟飯!
她湊了過去,輕輕撫摸霍時深的俊臉,"時深……"
她的聲音嬌嬌媚媚的,伸出柔弱無骨的手,想解他的襯衣釦子。
霍時深忽然睜開了黑眸,濃得像墨,"你做什麼"
他的聲音冷酷無溫。
盛青研愣了一下,"我看你熱,想幫你脫件衣服。"
"不必了。"他冷沉地應了一聲,"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一個人呆一會。"
盛青研不願意,可許統已經進了包間。
淩晨四點,他忽然從包間裡清醒,下意識摸過手機,手機螢幕上黑黑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一眼他就覺得心情很躁鬱。
那個女人做了那樣的事情竟然一個解釋都沒有
他搞不清自己在期待什麼,可就是很煩躁,這種時候,不應該解釋嗎
一個沒忍住,他將電話撥了出去。
可電話剛打出去,他又掛了。
這樣太作踐自己了!
人家都不想解釋,跟沒事人一樣,他為什麼要放下尊嚴去問
萬一她說"對不起",這是他想聽的嗎
他煩躁地扔了手機,趴在沙發上。
十分鐘後,手機響了。
霍時深轉過頭,陰沉沉地望著被丟在桌上的手機,沒動。
螢幕上顧南嬌三個字真正閃爍。
他存心讓她等著,過了一兩分鐘才拿過來,淩晨4:20分,他接通了電話。
手機貼在耳朵上,他卻遲遲沒有說話。
想等顧南嬌說。
顧南嬌也在等他開口,聽著他沉悶的呼吸聲,許久都沒有迴應。
兩人都沉默了好久好久。
霍時深等得不耐煩,冷聲質問:"你有什麼事"
顧南嬌一震,低聲說:"是你先打電話給我的,這話應該我問你。"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給她打電話,她是不會給他打的
做錯的人比受害者還理直氣壯
霍時深惱火得要殺人,閉了閉眼,面無表情道:"明天去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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