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丁恪身邊的女公關穿著緊身的白色短裙,腰細腿長,踩著高跟鞋怕是比他都要高一截,高檔消費場所的公關,模樣自然差不了,清純的清純,嫵媚的嫵媚,丁恪以前還會端詳一下長相,可是現在,不知道是不是被陸遇遲給熏陶的,徹底對女人沒了興
沒了興趣,連她們身上的香水味都覺得膩鼻。
有外人在,丁恪更難試探宋彬,但是有一點反而可以肯定,宋彬在防備丁恪,找各種理由不想被他套話,一個心裡沒鬼的人,怎麼做都自然,心裡藏著事的人,哪怕繞八百道彎,最後想要達到的結果仍不會變。
喝完酒已經夜裡十一點,幾人在洗手間,宋彬示意,要不要把公關帶出去,費銘第一個表態:"我不行了,别浪費錢。"
周臨飛有心,不急著出聲,觀察其他人的態度,丁恪眯著視線道:"我也不行,得回酒店,明天早起。"
宋彬說:"在這邊睡一晚,明天趕早回去。"
丁恪抖了抖,提上褲子道:"你現在扶著我,我都未必對的準。"
宋彬笑出聲:"那我找倆人,一個專門負責給你扶著"
丁恪笑罵:"你丫挪公款了,突然這麼大方"
宋彬神色有片刻的緊張,像是酒都醒了,很快便笑著跟丁恪插科打諢,那種心虛雖然短,丁恪還是看見了。
跟費銘一起打車回酒店,女司機,看了看副駕處的丁恪,又瞄了瞄後面的費銘,止不住心花怒放,侃侃而談,"你們特意來濱海過年的"
丁恪在點菸,沒出聲,費銘應了聲:"開年會。"
女司機說:"那你們公司福利挺好啊,住五星酒店。"
"是啊。"
"什麼公司"
"愛麗絲美容美髮護膚管理。"
"咳,咳咳……"費銘話音落下,前排丁恪忍不住咳出聲。
再看女司機,意料之中的一臉尷尬,隨即道:"原來做護膚行業的,怪不得你們皮膚都這麼好。"
丁恪心想,肯定覺得倆人長得都像是小白臉吧。
一路上,費銘與女司機熱聊,丁恪挺佩服他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聊得女司機要他電話,想去外地跟他做頭髮。
車子停到酒店門口,兩人下車往裡走,丁恪道:"你還真留電話。"
費銘說:"我留的宋彬的。"
丁恪忍俊不禁,一起乘電梯上樓,丁恪突然問了句:"在深城待得還習慣嗎"
費銘道:"習慣。"
丁恪說:"其實我也很好奇,你乾嘛非要跑到深城來。"
費銘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這邊的風景比夜城好看,每天上班心情好。"
有些話,說者有心,聽者也有意,丁恪但笑不語。
出了電梯,兩人一左一右,各自回房,丁恪看了眼時間,剛剛好過十二點,打從下午跟陸遇遲分開到現在,他一直沒倒出空給丫打電話,以為陸遇遲肯定會來騷擾他,結果,沒有。
回憶兩人白天的畫面,最後一幕,是他把陸遇遲給踹下床,那廝也沒生氣,高高興興走的,怎麼了這是
掏出手機,本想打電話,怕陸遇遲睡了,改為發微信:【睡了嗎】
訊息過去沒多久,陸遇遲迴複:【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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