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動不動的貼在門板上,兩人距離很近,耳鬢交接,饒是誰看
是誰看都是調|情的畫面,可誰的體溫正在飛速下降,誰心裡知道。
江東俯在女人耳邊的動作不變,依舊輕聲細語,帶著蠱惑:"你不用緊張,不用想怎麼才能全身而退,退是退不了了,我既然已經發現了,你不給我我想要的,我隻能把你當廢棋處理,你們本來就不屬於這,突然來,突然消失,沒頭沒尾,沒人會在意,包括你背後的人,也不會在意,你主子要真敢把我怎麼樣,就不會暗戳戳的派這麼多人來監視我和沈姣。"
說著,江東突然抬起手,女人控製不住的汗毛豎起,本就是白人,臉色看不出發白,隻能說難看。
江東卻隻是摸了摸她的頭,睨著她,溫聲道:"好了,我把我的底線亮給你看,到你該選擇的時候了。"
女人一眨不眨的看著江東,藍色的瞳孔中不再是情迷,而是恐懼。
江東等了一小會兒便開口:"你這樣拖時間我很為難,這個鎮上有多少眼線,你心裡清楚,你盯著我,我盯著你,指不定現在誰在盯著我們倆,我要是不快點解決,萬一叫人誤會我跟你之間真的有什麼,如果沈姣不開心,她看到你就心煩,我就是想保你都保不住。"
"說,誰派你來的"前一句話剛落,江東立即變臉,俊美面孔上一片冷漠,原本好看的桃花眼,像是蛇的瞳孔,無聲的對人吐著信子。
兩分鐘後,房門打開,江東一個人從房裡走出來,正準備上車,從吉普車側方閃出一道人影,江東眉心一蹙,蹙著眉,慢半拍道:"……你嚇死我了。"
站在白色吉普車旁的人是周童,她面無表情的盯著江東,說了句:"五分四十二秒。"
江東不慌不忙:"這時間在不在你預料之中"
周童不出聲,目不轉睛,江東被她盯得挑眉:"噝…你别拐彎抹角的罵人,照你這想法,我進去三十秒也是錯。"
周童面不改色,嘴唇一動:"她是哪頭的"
江東掏出車鑰匙,"上車。"
周童:"你喝酒了。"
江東忘了這茬,手一揚,周童在半空中抓到車鑰匙,兩人換了個位置,周童開車,江東坐副駕。
回程路上,江東道:"她說是趙家派來的。"
周童:"你確定"
江東:"我怎麼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最近半年拔了六個,說誰的都有,整個一夜城分鎮。"
周童沉默半晌,突然說:"在哪兒不能問。"
江東側過頭:"你什麼意思"
周童這幾年也跟從前不一樣了,要麼不說話,要麼說話噎死人,她回:"女奸細為了保命主動獻身,你打著問話旗號順水推舟,五分四十二秒,也不是做不到。"
江東就差把安全帶解開,把身體全都擰過去,他儘最大限度側身對著周童,眉頭緊蹙:"聽你這話,我都不知道該感謝你把我當個男人,還是罵你不把我當個男人,枉我還特意選在都是你們家眼線開的餐廳裡,怎麼著,合著我故意帶人去你那裡招搖過市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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