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童心底五味雜陳,早在國外的時候,她就看出沈姣對江東動了心,關鍵江東始終都帶著毫不
著毫不遮掩的目的性,真真假假,唬得沈姣暈頭轉向,如今就連身上的傷都能叫他把偏的說成正的。
周童不是不能告訴沈姣,也不怕江東口吐蓮花,她是怕,沈姣這十年來沒過過一天真正開心的日子,除了她之外,沒有真正相信過任何人,也不能仰仗任何人,好不容易,她願意相信一個劈頭蓋臉擠進她世界裡的人,如果知道江東也在騙她,周童面無表情,手起刀落,如果江東敢負沈姣,一定會像刀下魚一般,死不瞑目。
沒有等到周童的回答,沈姣心虛的湊近,用胳膊肘碰了碰沈姣,低聲說:"不能給我一個面子嗎"
周童正在給魚切花刀,目不斜視的說:"我要是真想把他怎麼樣,也不會迂迴用做飯撐死他的方法。"
沈姣瞬間露出笑臉,"你不生他氣了"
周童盯著魚,默默地下著狠手,面不改色的說:"你都不氣,我氣什麼。"
沈姣摟住周童肩膀,"還是你大氣,不要跟那種下不來床的人置氣,我已經想好替你報仇的辦法,從明天開始,你說我做,讓他也嚐嚐‘苦頭’。
在沒有百分百確定江東的目的之前,周童是一點兒都不希望沈姣為他付出,但是沒辦法,啞巴吃黃連,半個字都不能說。
中午開飯,慣常是沈姣和周童把菜端上樓,菜上齊,周童轉身就走,江東說:"一起吃吧。"
周童頭也不回的說:"不用了。"
沈姣知道周童什麼脾氣,沒有挽留,待到房門關上,拿起筷子給江東夾菜,江東說:"你沒事多勸勸她,菜做得再好吃,脾氣這麼臭也沒人敢要她,以後準備打一輩子光棍"
沈姣道:"小童也沒想嫁人。"
江東想也不想的問:"她準備跟你一輩子"
沈姣淡定:"也就是沒有下輩子。"
江東道:"那我怎麼辦"
沈姣抬眼,江東委屈又無助的表情:"我倒不在乎你有多少陪嫁,但她這架勢,以後我豈不是天天要看她臉色"
沈姣眉心微蹙,"誰要嫁你"
江東低頭夾菜,雲淡風輕的說:"你也不用著急,我近幾年還沒有結婚的計劃,你想讀書讀書,想上班上班,愛乾嘛乾嘛,如果真等不及了,隨時跟我說,我…唔。"
沈姣什麼都沒做,江東自己突然皺眉,苦瓜臉。
沈姣問:"怎麼了"
江東抽了紙巾捂住嘴,像是吐了口東西,緊接著又喝了幾口湯,這才道:"好苦。"
"什麼苦"
"魚。"
"不能吧"
"你嚐嚐。"
沈姣拿起筷子,原本完全不信,周童做菜她是知道的,而且江東這麼挑嘴的人,也吃了一個月,結果魚到嘴裡,一下子苦得沈姣無處嘔吐,江東飛快抽了紙巾遞過去,沈姣把魚吐出來,江東又遞過水杯。
"我沒騙你吧"
沈姣表情還沒有完全恢複,沉默片刻,出聲道:"可能這條魚有問題。"
江東心說,周童這是在敲打他嗎叫他少說一些甜言蜜語來哄沈姣,切,别看打扮得跟個爺們兒一樣,女人就是女人,天下女人一般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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