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說越high,嘴上沒有把門的,"我開心的快要飛起。"
冼天佐體溫說升就升,程雙明顯感覺到一陣溫熱,臉枕在冼天佐肩膀上,程雙道:"我們倆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你不知道我心裡想什麼,我也不是每
不是每次都能猜中你心裡想什麼。"
冼天佐低聲說:"最近有點忙。"
"我知道,沒有怪你的意思,要不是我爸突然要治療,我也每天腳不沾地,就是都趕在一起了,我特閒的時候你特忙,想你又看不到,有時候還會胡思亂想,幻想你是不是跟其他小姑娘在一起。"
"不會,我身邊都是男的。"
程雙說:"我知道,就是隨便想想,給自己營造一下緊張刺激的氛圍,你不知道,女人都愛自己給自己加戲。"
冼天佐說:"我不能把你帶在身邊,你也要照顧叔叔,我儘量抽時間,多給你打電話,你無聊可以找我,我看見馬上找你。"
本是挺正經的聊天,程雙一噘嘴,出聲道:"如果隻是單純想你還能忍,現在饞你的身子,這種滋味兒可不好忍。"
話音落下,冼天佐又是身體一僵,一聲不吭,程雙煞有其事:"我也是快奔三的人了,到瞭如狼似虎的年紀,不能光給看不給吃,這不乾氣猴兒嘛。"
這次說完,冼天佐突然弓起身子,將擋在兩人中間的被子一把掀開,程雙嚇了一跳,尤其看到冼天佐乾脆利落的去拽褲子,她瞪大眼睛,問了句路人皆知的話:"你乾嘛"
冼天佐道:"給你。"
"你給我什麼"程雙抱緊雙臂,六分忐忑裡,夾雜著四分激動。
"你饞的。"
冼天佐揚手脫T恤,程雙看見他兩肋處的鯊魚肌,比腹肌還要搶眼,昨晚黑燈瞎火看不見,現在倒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
不等程雙欣賞完,冼天佐已經把T恤扔到一旁,俯身,程雙想說身上好疼,腰要斷了,腿要折了,可身體根本不吃她這套,手臂環上冼天佐的脖頸,動作輕車熟路,一氣嗬成。
白天跟晚上不大一樣,最起碼對程雙而言是不同的,她很不好意思,不敢去看冼天佐的臉,把他的頭扳下來按在枕頭上,冼天佐的呼吸一直在她耳邊,沉重又灼熱,程雙昨晚就發現了,原來有些聲音不用張嘴也能發出來,用的是鼻腔共鳴,她想忍,但是忍不住,而她每一次忍不住,冼天佐都會更凶。
結束時程雙閉眼趴在床上,不想動,冼天佐輕聲問:"想洗浴缸還是淋浴"
昨晚兩人都洗過,程雙覺得浴缸和淋浴風險同樣大,但她此時真的不想動,連站都不想站,所以回了句:"浴缸。"
"我去放水。"
冼天佐抓起旁邊的T恤套上,褲子沒在身邊,他徑直下床,程雙特狗,立馬睜開眼睛偷看,冼天佐正要抬腳穿褲子時,程雙突然抬起頭,大聲道:"你的紋身!"
冼天佐被程雙一吼,下意識的從側面對著她,變成背對,很快把褲子拉到腰上,程雙兩眼放光,"你過來!快給我看你的紋身。"
冼天佐紅著臉坐在床邊,程雙裹著被子爬到邊上,要去拽他的腿,冼天佐主動把腿抬到床上,程雙把褲腿往上一拉,看見他左腳腳踝上的一圈圖案,黑色繩索串著黑色的骷髏,繞了整整一圈,程雙幾乎趴在他腳邊,連骷髏上的細小花紋都看得一清二楚。
冼天佐何時被人這麼盯過,還是腳踝,沒多久就想拿走,程雙一把抓住,"給我看看……這也太帥了吧,原來甜佔沒騙我,你真有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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