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定給了閔薑西一記意味深長的嫌棄,閔薑西破罐子破摔,自打秦佔站在二樓大喊‘我們結婚了’,驚動了整個秦家之後,她在這個家也沒什麼面子可言。
秦嘉定肉眼可見閔薑西和秦佔的恩愛,心裡滿足,嘴上偏唱反調,"怪不得都說,真香隻會遲到,永遠不會缺席。"
閔薑西意外的沒有反駁,順勢接道:"所以說話還是要謹慎,别把話說絕了。"
兩人正跟跑馬場裡探討人生,隻聽得熟悉的聲音傳來:"這位富婆。"
閔薑西下意識的聞聲轉頭,隻見幾米外出現一高一矮兩具身影,說話的正是程雙,她身旁是陸遇遲。
秦嘉定眼底也閃過意外,出聲叫道:"浴池哥,程雙姐。"
走近之後,幾人打招呼,秦嘉定扶著閔薑西下馬,閔薑西問:"你們怎麼來了
麼來了"
程雙說:"隻許你一個人過富婆生活,還不許我們過來組團光觀一下"
陸遇遲道:"甜佔特意派人把我們接過來的。"
閔薑西不用問,秦佔肯定是怕她在家待久了無聊,她說:"你今天沒課"
陸遇遲道:"看看,這才請假幾天就山中無日月了,今天週日。"
閔薑西後知後覺,她真忘了。
秦嘉定不想耽誤幾人說話,主動道:"我去洗澡,你們聊。"
程雙對著一身騎馬裝的秦嘉定比心,"帥哥慢走。"
秦嘉定道:"佐叔T恤很酷。"
提到冼天佐,程雙兩眼放光,"你看見了有眼光。"
兩人一走一過,互拍馬屁,秦嘉定走後,程雙和陸遇遲果然更加肆無忌憚,程雙仰頭看著閔薑西身邊比她高了快兩頭的黑色駿馬,嘖嘖道:"不愧是甜佔,連家裡的馬都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陸遇遲說:"快點兒,趁著沒人趕緊讓我騎騎。"
閔薑西道:"瞧你那點出息,有人在誰會攔著你"
程雙道:"看,有女主人的範兒了,别怕,玩兒起來。"
陸遇遲會騎馬,跨上去小跑著往前遛,閔薑西帶程雙去旁邊逛,程雙在馬廄裡看見Donkey也很是吃驚,狐疑著問:"這是…驢嗎"
閔薑西故意說:"你什麼眼神,這是這裡面最貴的一匹馬。"
程雙果然震驚,"是嗎怪不得這麼與眾不同,這是什麼品種"
閔薑西說:"漢城產的。"
"漢城有什麼名貴馬嗎,我怎麼沒聽說"
"孤陋寡聞。"
程雙剛開始相信,但越想越不對勁兒,側頭一眨不眨的盯著閔薑西,閔薑西沒繃多久,忍俊不禁,程雙翻臉,"有意思嗎有意思嗎榮升富婆之後就開始打擊昔日裡的貧民朋友了我以前是做過什麼傷你自尊的事兒嗎"
閔薑西道:"為救男朋友,一出手就是十個億的貧民,恕我沒見過世面。"
程雙聽著閔薑西毫不遮掩的挖苦,下意識的前後左右看,確定沒人,這才小聲說:"你知道我讓小顏嚇成什麼了嗎我本來想說拿十個億是放長線釣大魚,生怕她突然從我身後鑽出來。"
閔薑西道:"小顏對你不錯,那天也是她把你從車裡拉出來。"
程雙應聲:"嗯,她之前說過,我的事兒她會管,但那天她救我,我心裡還是特别感動,畢竟生死攸關,她照顧你就夠費力了,還分神帶著我,之前我不爽她,但是敢怒不敢言,現在我看她可順眼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一定能理解别人的玩笑方式,大不了我以後當她面兒不開玩笑了。"
閔薑西面無表情的鼓勵,"成熟了。"
程雙說:"沒辦法,我太愛天佐歐巴了,愛到能包容他身邊所有人。"
"要我錄下來發給他嗎"
"不用,我當他面兒也這麼說的。"
"他沒感動的多說幾個字"
"他一感動反而話更少。"
閔薑西笑點低,樂個不停,程雙嫌棄,"有這麼好笑嗎"
閔薑西邊笑邊道:"突然想起你說,好不容易去歐巴家裡睡個覺,結果還弄人一床血……"
程雙特想忘了這件事,聞言一臉喪,"别提了,我人生的滑鐵盧好不好你說本來那天氣氛正好,孤男寡女,我又受驚過度,相擁而眠都是我能接受的最低尺度,結果好麼,大姨媽什麼時候來不行,偏偏趕在那天來……"
回想起那天的畫面,程雙開著床頭燈窩在被子裡,一直半睡不睡,好不容易熬到冼天佐回來,她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把他往床上帶,冼天佐單膝跪在床邊,低頭吻她,一切都是恰到好處,直到冼天佐掀開被子,看見白色床單上的血跡,臉色當時就變了,還以為程雙哪裡受傷沒告訴他。
冼天佐有多震驚,程雙就有多沒臉,以至於她第二天一早就灰頭土臉的跑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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