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的男人隻敢躲不敢反抗,饒是如此還是叫秦佔心煩不已。
"躲什麼不高興"
聞言,男人僵著身體一動不動,慢半拍把擋在面前的手放下,保鏢都是練家子,這幾個巴掌下去,男人臉上明顯的紅印,嘴角也出了血。
但他不敢說一個不字。
在深城,沒人敢得罪秦佔,最起碼他不敢。
劉雨墨眼淚狂飆,嚇得渾身發抖,不敢去攔,隻能小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别再打了……"
秦佔充耳不聞,叫了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哪個是你男朋友"
女人面如菜色,遲遲說不出來話,秦佔道:"我說不打女人,你不會真以為我不會動你吧"
耳邊是一聲大過一聲的巴掌響,男人已被打得臉部充血,女人害怕,閉著眼拽了下身後男人的衣襬,男人偷著把衣服往回拉,明顯不願站出來。
這一幕秦佔都看在眼裡,給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走過去把人拉出來。
"你可能倒黴一點,畢竟你女朋友用了武器。"
女人用的是包,保鏢卻拿起了棒球棍,接下來的畫面,在場的女人全都閉上眼睛,男人們也站不住了,眼神慌亂的想要撇清關係。
漫漫長夜,秦佔聽著喔嗷喊叫的聲音,嗅著空氣中的血腥氣息,心底的那團火,終於可以暫時平息。
但隻要一想到閔薑西是一個人面對他們一幫人,他就覺得怎麼報複都不夠,在深城待了二十六年,還從來沒說被人堵在家門口羞辱的。幾個小時,一片狼藉,面前站著的人少之又少,秦佔把煙按滅在滿是菸頭的菸灰缸裡,抬眼道:"我不管你們和誰好,跟誰走得近,要幫誰的忙,看清楚,自己腳下站的地
方,在這裡你們惹不惹得起我,承不承擔得起後果,有沒有資本跟我玩。如果敢,我奉陪,不敢,趁早都給我滾遠點,一群廢物,跟我裝什麼回收可利用"
他說話極其刺耳,但眾人早已麻木,甚至覺得是解脫,早知道秦佔是囂張跋扈的人,奈何從前隻是耳聞,如今親身經曆方知如逛地獄。
地上倒著的被人拖廢品一樣的拖走,仍舊站著的也均是心理陰影,秦佔想抽菸,煙盒已經空了,他眉頭一蹙,當即有人嚇得閉了閉眼,還有女人哼出聲。
他突然不想再見討厭的臉,不耐煩的道:"滾吧。"
僥倖沒捱揍的人如逢大赦,心裡已經逃到門外,奈何腿不好使,愣是頓了幾秒才邁出第一步。
包間地毯上有血跡,專人在外等著收拾,秦佔起身往樓上去,看了眼時間,這才淩晨四點多,天還不亮,逼得他找事做。
他從手機中調出馮婧筠大哥馮敬軒的電話號碼,電話響了幾聲,遠在國外的馮敬軒接通,笑著道:"阿佔,好久沒聯絡,你最近還好嗎"
秦佔淡淡道:"不怎麼好。"
馮敬軒一愣,"出什麼事了"
秦佔道:"你在我公司的股份,我最近讓人折現退給你,額外再給你兩年的紅利。"
馮敬軒懵了,"阿佔,你等等,怎麼回事是公司有事還是我這邊……"秦佔冷聲道:"問你妹妹,她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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