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蘭芳臉色煞白,急忙辯解道:不是,我的臉色是近來吃的補品,與什麼男人無關,老爺明察啊!
不必說了!蔣遷冷笑一聲,擺了擺手,押著男子的下人頓時上前將朱蘭芳一把按倒。
從蔣遷的口中吐出三個冷冰冰的字:浸豬籠!
不!不!這是誣陷,老爺你睜開眼看清楚啊!我是冤枉的!
朱蘭芳被強行拖了出去,淒厲的叫聲漸行漸遠,最終沒了聲音。
蔣遷的臉色已經從蒼白變成了蠟黃,並開始急促的咳嗽了起來,蔣晨陽急忙在旁邊給他拍著背,並端茶倒水好一通伺候。
片刻之後蔣遷的咳嗽漸漸停止,喘息著說道:自今日起,賬房歸你打理。
蔣晨陽回到了小院,直到關上門之後,他的臉上才終於露出了興奮和激動。
他幾步衝到屋內,看著角落中悶悶不樂的墨離,喜道:墨離大人,一切順利,朱蘭芳除去了,那個演戲的也趁人不注意放了。
朱蘭芳當然是被冤枉的,隨便找個男人來假扮姦夫就行,至於那個胎記,則是墨離親自出手了,神不知鬼不覺地在朱蘭芳洗澡時看了個精光。
那就抓緊下一步。墨離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了屋內,臉上寫滿了不爽。
跑一趟山西耽擱這麼久,還被迫看了那老孃們的屁股,這一趟差事真是虧大了。
這日之後,大同府傳出了一個訊息,蔣家主母突患惡疾暴斃,死因不明,另外蔣家三少爺蔣晨陽正式主持家族產業。
......
京城,公主府。
午時剛過,姬楚玉才從外邊匆匆回府,渾身香汗淋漓,卞文繡同樣臉頰紅撲撲的跟在她身邊。
最近不管是慈善總會還是胭脂會的事情都一大堆,把她忙得腳不沾地,甚至都已經瘦了些。
可是即便如此她還是十分開心,樂在其中,因為她再不是以前那個需要仰人鼻息過日子的公主了,不會有人再強行讓她招駙馬了。
而卞文繡也一樣,現在的她明顯比在鄂州時開朗了許多,以前時常蹙著的秀眉也舒展開了,臉色也明媚了許多,當然,她沒瘦,反而是胖了些,因此在奔跑間更顯得某些地方的震盪幅度有所增加。
兩人回到後院,剛吩咐下人送上茶水,就聽外邊一聲高唱:陛下駕到!
姬楚玉的手頓時放下,轉身看去,就見林止陌笑眯眯的走了進來,手中還捧著一個長條形的木盒子,不知道裝著什麼。
皇帝哥哥!姬楚玉一聲嬌呼撲了過去,像個掛件一般吊在了林止陌身上。
林止陌急忙避讓著手中盒子,拍了拍她的後背,無奈道:多大了,還整天這麼瘋瘋癲癲。
姬楚玉眼看身邊無人,在林止陌耳邊輕聲道:我多大皇帝哥哥不知道麼
我去!這麼明目張膽的調戲我
林止陌無語,這丫頭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居然變得這麼大膽,以前可從沒發現她有這麼奔放的潛質啊。
不過......這丫頭怎麼瘦了硌著的感覺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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