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總。"餘潔微笑著回答。
回到辦公室,一群人都在跟餘潔祝賀。
能成為墨梓忻的首席特助,就意味著拿到了最終的入場券。
餘潔終究是靠著自己的實力和才華,正式踏入了上流社會的入場券。
尤其她還是一個女人。
這就别提多勵誌了!
所以整個公司,不管是總部還是分部還是子公司,幾乎是所有人都給餘潔發來了祝賀升遷的資訊。
餘潔的辦公室也從跟别人合用的助理辦公室,搬遷到了專屬於首席特助的專用助理辦公室。
其他四個人看到餘潔搬過來,都熱情洋溢的跟餘潔打招呼,歡迎她的到來。
其實前段時間,餘潔就已經做著首席特助的工作了。
所以大家根本不存在磨合的問題,一上手,就能直接開始工作。
這個世界總是會偏愛聰明又肯努力的人。
機會總是給他們準備的。
顧兮兮聽說了這個訊息,也專門給餘潔發來了訊息,祝賀她得償所願,變成了她最想成為的人。
餘潔開心的回覆了顧兮兮的資訊。
餘潔剛放下手機,薛雪就敲門進來了:"恭喜你拿到上流社會的入場券。今晚是你的慶功宴,我專門給你定了一個超級大的蛋糕。不要太感動啊!"
"謝謝。"餘潔看向薛雪:"還有,昨天的事情,謝謝你。"
薛雪聳聳肩:"還好,舉手之勞。"
晚上慶功宴的時候,並沒有邀請太多人,大部分都是本公司的人,不過也有一些公司老總帶來的客人,比如說宋士哲。
宋士哲是宋總的侄子,宋總現在歸國之後,就接手了墨氏財團旗下的一個分公司總經理的職務。
宋家在不少人的眼中,那簡直就是炙手可熱的存在了。
所以宋士哲一出場,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不過,宋士哲一進來,目光就鎖定了今天的主人公餘潔。
"餘潔,恭喜你。"宋士哲將禮物雙手遞給餘潔:"恭喜你得償所願。"
"謝謝,很開心你也能來。"餘潔面帶笑容的說道:"這段時間,還好嗎"
"挺好的。"宋士哲眼神裡閃著一抹害羞,開口說道:"不知道你調崗之後會不會很忙,你還答應我一頓飯讓我買單的。"
餘潔失笑:"看我,都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行啊,我都可以,不過,提起預約"
"好。"宋士哲開心的說道:"那我等你電話。"
遠處,李思看到宋士哲跟餘潔說話的樣子,不屑的撇撇嘴。
憑什麼她被人毀了,餘潔還能有男人對她另眼相看
嗬嗬,她不許。
李思端著酒杯,朝著宋士哲走了過去:"宋公子,好久不見。"
宋士哲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站在他對面的人是誰。
隻是,幾天不見,為什麼變得這麼多
上次的李思還隻是尖酸刻薄小家子氣,這次的李思,渾身縈繞著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氣息。
"原來是李思小姐。"宋士哲客氣的點頭打招呼:"好久不見。"
"宋公子怎麼這麼客氣我們畢竟是相過親的。"李思朝著宋士哲不動聲色的靠了過去,想要拉進兩個人的距離:"其實上次見過宋公子之後,我對宋公子就有了……"
宋士哲不動神色的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抱歉,失陪一下,我叔叔好像在叫我。"
說完,不等李思有所反應,轉身就朝著宋總走了過去。
他又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得出李思的不懷好意。
這樣子的女孩子,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李思氣的原地跺腳。
嗬,反正不管誰稀罕餘潔,她都會給挑撥黃了的!
宴會上,不少人都主動恭維餘潔。好在餘潔見慣了這些場合,倒是也能端的住,不會失了禮數。
宴會結束,餘潔並沒有回家,而是開車再次到了醫院的門口。
她這次沒進去,就那麼遠遠的看著父親和繼母坐在醫院小公園的台階上,低聲商量著怎麼湊錢給餘樂做手術。
餘潔歎息一聲,將一張銀行卡抽了出來,塞進了信封裡,交給了醫院的門衛:"大爺,麻煩你將這個送給坐在台階上的夫妻倆。"
"你為啥不進去"門衛大爺不解的問道。
"裡面不好停車。"餘潔隨便找了個藉口,說道:"他們是我的親戚,我是來幫幫他們的。"
大爺天天在醫院,見慣了人間冷暖。
看到眼前這個年輕的姑娘,願意這麼晚開車過來送錢,肯定是個有情有義的。
所以,大爺也願意幫這個忙,接過了餘潔遞過來的銀行卡,顛顛的就給送過去了。
餘潔的父親聽到大爺的描述,顧不得去接銀行卡,轉身就朝著醫院門口跑了過去。
可他隻來得及看到餘潔的一個車影,便再也看不到其他了。
餘潔的父親眼眶一片濕潤,五十歲的漢子,就那麼蹲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周圍的人們看著他,紛紛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醫院,這是一個社會照妖鏡的地方。
太多的酸甜苦辣鹹,太多的心酸故事,都會在這裡上演。
這個漢子哭的這麼傷心,怕是遇到了不能解決的難處了。
人啊,這輩子,又有幾個過的不難的呢
繼母手裡捏著銀行卡,覺得手裡沉甸甸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餘潔錢給送到了,人卻不肯進來,說白了,她還是不肯原諒她。
卻又心疼那個隻有十歲的弟弟,所以才偷偷送來了錢,卻不來見他們一面。
繼母抬手輕輕拍拍丈夫的後背,說道:"是我們對不起她。將來她要是願意,咱們家,永遠有她的一個位置。"
餘潔的父親反身一把抱住了妻子,說道:"小潔,長大了。"
是啊,餘潔已經長大了。
她不再是需要父愛需要母愛的孩子了。
現在才想著給人家父愛母愛,可惜人家已經不需要了。
餘潔開車往回走著,給出了那筆錢,餘潔覺得心底一鬆,似乎輕鬆了很多。
她父親說的對。
她已經不是孩子了。
她不再需要别人給的溫暖,因為她自己就可以給自己足夠的溫暖。
手指劃過螢幕,落在了宋士哲的號碼上,手指一動,撥了出去:"嗨,有空出來坐坐嗎"
接到電話的宋士哲,把剛剛脫下的外套瞬間穿了回去:"當然,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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