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也有學習的天賦,但是他的主要精力,都在學習上,而是在人際交往上,他跟那些他認為很有前景的學員,就走得比較近了,相反,那些他看不上的人,你喊他一聲,他都不會搭理你。
說是涇渭分明,其實就是勢力。
而且馬良駒告訴紀少龍,沈茂才驕傲是有資本的,他這次來學習回去之後,就有可能調任到鹹城市市委中,有可能還會擔任常委,到那個時候,就是副廳級的實權乾部了,自然是他們這些人,無法企及的。
另外,沈茂才的父親,退休前是省檢察院的檢察長,人脈和關係都在,作為土生土長的官宦世家,沈茂才自然也就目中無人了。
紀少龍對於這樣的人,他不感冒,可是也沒必要招惹這樣的人。
畢竟人家來學習之後,都是升職的,可是他來學習之後,就要閒置了,所以,對他來說,這隻是一次學習的機會,其他什麼都不是。
本來是風平浪靜的。
可是事情在上學半個月的時候,發生了轉機。
那一天是週五,上完了一天的課,接下來就可以休息兩天了,紀少龍也打算回晚都區一趟,看看姐姐和芷晴,可是跟馬良駒兩個人剛回到宿舍,上了一天的課,感覺到腰痠背痛的,就想著到床上躺一躺。
可是紀少龍剛要爬上去,就發現自己的褥子中間,有很大的一灘水漬。
下來一看,那個水漬,已經滲過了褥子,滴落在下面的書桌上了,上一週紀少龍寫好的幾篇論文,已經全部都弄濕了。
他趕緊將那些紙張給搶救了出來,因為是鋼筆寫的字,在水的滲透下,已經全部化開了,等於說,這些論文都不能用了。
馬良駒也看到了這一幕,馬上過來幫忙,兩個人手忙腳亂的,把桌子上的水給弄乾淨了。
"這是誰啊往床上倒水……"
馬良駒一邊抱怨,一邊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沈茂才和石學兩個人,也是一前一後進來了。
看到沈茂才,馬良駒馬上問道:"沈書記,今天你是最後一個出去的,你看到誰往少龍的床上倒水了嗎"
沒想到,沈茂才一點也不在意地說道:"哦,那個啊,我今天早上喝水的時候,不小心手滑了一下,水杯打翻了,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呢,不好意思啊。"
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可是臉上卻是一副不屑的表情,自顧自忙自己的事情了。
馬良駒馬上有些抱怨地說道:"沈書記,你這個話,是不是有點不太對這是上鋪,不是下鋪,您喝水手滑,杯子是飛起來了嗎"
本來紀少龍是受害者,沒想到,沈茂才倒是一下子動怒了,他徑直走到了馬良駒的面前,用手指在馬良駒的胸口點了兩下,說道:"馬良駒,我警告你,你是鹹城市的官員,上學也就三個月,你還是要回去的,說話注意一點,别到時候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找你的麻煩,懂嗎"
這個警告的話一說,馬良駒就不敢說話了。
他隻是商務局的局長,就算拿到了這次培訓的機會回去,最好的機會,就是下放到地方,擔任一把手,而沈茂才有可能成為他的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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