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氏眼底滿是恨意,顫抖著捏緊了拳。
……
明蘭若一出府,就看見齊公公站在馬車前,打了簾子,對她笑眯眯。
她輕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上了車。
算了,怕什麼,當初想好要算計他的時候,就已經料到會有這個結局。
蒼喬冷著臉,盤膝坐在車內,渾身陰冷的氣息。
明蘭若坐在那,也不說話,隻老老實實地呆著。
"怎麼,舌頭被狗叼了,你不是很厲害,很會算計麼"蒼喬幽冷的聲音響起。
明蘭若輕咳一聲:"我這也是沒辦法,想要最快速度拿回我的嫁妝,也隻能借您的勢了。"
"缺錢,為何不跟咱家說"蒼喬倒是沒有動手,隻冷哼一聲。
明蘭若沉默了一會,才道:"那些嫁妝,是我應得的,您的銀子,不是我應得的。"
"砰!"蒼喬忽然伸手,一把將她拖進身下,居高臨下地陰沉睨著她:"你這賬倒是算得清楚,借本座的勢,難道是你應得的"
明蘭若天旋地轉倒在他身下,卻還是朝著他婉轉一笑:"所以,我現在這不是來跟您賠罪了麼。"
做人嘛,總得能屈能伸。
蒼喬忍了忍,終於咬牙問:"覃府的事,是你搞得鬼吧"
明蘭若一臉茫然:"什麼事"
蒼喬看著她的樣子,笑了,忽然粗暴地拉下她的衣衫,低頭狠狠咬在她纖細的鎖骨上。
"你乾什麼!放開!"明蘭若疼得倒抽一口氣,抬手推他。
蒼喬卻面無表情一把折了她的手,扯下她的肚兜,猩紅薄唇肆無忌憚地一路向下。
"不要,你放開我,蒼喬……"明蘭若抽著氣,又恨又羞又窘,眼淚都要出來了。
她恨他這樣瘋狂冷酷,恨自己明明不情願,身體卻在他掌中敏感得發抖。
"怕什麼,當初不是你跑出來,說要跟咱家對食的嗎,我現在還不是真男人。"他低頭嗤笑,撕開她衣帶
她渾身發抖地看著車頂,她知道他現在仍是"太監",現在不能對她真做什麼,可太監對食折磨女子也有的是方式!
蒼喬掌心觸碰到明蘭若眼角的淚光,忽然一把按住了她的臉,也停住了動作。
他低頭看著身下衣衫不整瑟瑟發抖的女孩,忽然輕聲問:"你知道不知道,你對覃府用的那蠱術如同厭勝之術,一旦被人發現,便是抄家滅族之罪,自古厭勝之術就是帝王最忌諱的東西,你想死嗎還是想讓你父親、你兒子都跟著你一起死"
明蘭若僵了僵,她忽然淒然一笑:"那又怎樣,我妹妹要殺我,養我二十年待我如親生母親的姨母要殺我,我的表舅也要淩辱我,連你不也將我壓在身下,為所欲為,我能怎麼樣!!"
蒼喬看著身下哭得渾身發抖的女孩,他閉了閉眼,伸手攏好她的衣衫,將她像個小姑娘一樣抱起來。
"别哭了。"蒼喬無奈地輕歎一聲,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臉也埋進她烏髮裡。
"你可知,我有多擔心你,才連夜去覃府將可能會牽扯上你的痕跡全部消除,你瞞我欺我利用我,如今倒是還委屈上了。"
明蘭若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沉煙香氣,緊緊抓著他胸膛的衣衫,將臉埋在他胸口,莫名其妙地眼淚落的更凶。
為什麼呢,為什麼欺負了她以後,還要這樣對她溫柔。
她討厭他這樣!
【作者有話說】
二更來啦,答應撒玻璃糖的~~~
玻璃糖這不是來了,剔除玻璃渣,就是甜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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