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逸提筆的手一頓,沒好氣地拿毛筆嗔怪地去點他的鼻尖:"你瞎說什麼,臭狐狸。"
銀狐反手扣住她的手腕,順勢將她拽進自己懷裡,親昵地拿鼻尖蹭她的臉頰——
"在我們蘇丹,心上人戰前出征,情人總要慰藉他的,小月亮,今晚别睡了……"
徐秀逸不客氣地推開他的臉:"你……我又不是蘇丹人。"
說著,她轉身推開他打算去洗手。
但下一刻,銀狐不客氣地把她往肩膀上一扛:"可你是蘇丹人的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徐秀逸忍不住捶他的背:"你無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是我們中原的規矩,又不是你們蘇丹的規矩,你專撿對自己有利的規矩遵從!"
少女沒用內力的粉拳垂在他寬闊結實,肌理結實的背上就像隔靴搔癢。
不但不疼,反而惹得銀狐痞氣一笑,伸手拍了下她的小屁屁:"嘖,小月亮,你還是留著點力氣在我背上留抓痕,都比這刺激點。"
少女羞得漲紅了端莊秀麗的臉孔:"你不要臉!"
銀狐毫不在意:"要臉乾嘛,狐狸當然要吃肉。"
徐秀逸:"住嘴!!"
銀狐把她往床榻上一放,順勢把床上的狐狸抱枕丟一邊去,一邊解衣服,一邊笑得惡劣:"一會你就不會叫我住嘴了。"
夜色深沉,冰冷的細雨落下來,帶著冷風吹進人的骨子裡。
房間裡的卻春情熾暖。
隻是,這樣冷雨寒風的春夜,不在房裡,在街道上,就不那麼好受了。
"春日這潮冷的狗天氣,真叫人受不了。"
空無一人的黑暗街道上,禁軍士兵正在巡邏,一名領頭三大五粗的禁軍指揮同知嘀咕著抱怨。
這天氣出來巡邏比下雪還受罪些,鞋襪都是濕冷濕冷的。
"爹,我知道前面有一處酒館,咱們要不去吃點酒,舒緩下"身後有新來的小兵嘀咕。
那李指揮同知沒好氣地敲了下小兵的腦袋:"叫什麼爹,叫指揮大人,咱們值夜呢,你想挨罰不成,咱們在京城巡邏,已經比前幾天老劉那幫子倒黴蛋被拖去西山操練好多了。"
上頭人擔心禁軍戰鬥力差,怕叛軍打過來,每隔開一段時間就把人拖到西山去操練。
這還是當初九千歲在時定下的規矩。
後來新帝登基,廢了許多千歲爺的規矩,但這一條倒是沒有廢。
畢竟新帝是行伍出身,最看不得武備鬆弛,本來就嫌棄禁軍戰鬥力差。
此外還要求禁軍二十六衛,除了指揮使不用巡邏,其餘人都得輪值帶隊巡邏。
原本打算把邊軍的人調過來,與禁軍換防的,結果才調動了兩批人,明妃娘娘就造了反。
這事兒就擱置下來了。
那小兵摸摸腦袋乾笑:"爹……指揮大人說得是,話說,那焰王的叛軍不會打到咱們這裡來吧"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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