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蘭若一咬牙,強自鎮定地去掀開他的白袍子,猶豫著不敢伸手去碰他的褲帶。
蒼喬把她腹誹的樣子看在眼裡,眼底浮起一點的笑:"怎麼,不敢動手了之前大街上說得那麼大聲,本座瞧著你倒像是個庸醫。"
明蘭若一張皙白的小臉漲得通紅,拔高了聲音:"誰說的,我隻是因為從未見過這種病症,興奮,知道吧,這是太興奮了。"
蒼喬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看她:"原來,你很興奮。"
明蘭若:"……"
算了,她不跟這種混賬說話,說啥都被他曲解!
上輩子她討厭這人也不是沒道理的!
明蘭若乾脆地蹲在他面前,一咬牙,解開他褲子上的繫繩。
她纖細發抖的手指無意觸碰到自己的腿,蒼喬也不自覺地渾身有些僵硬。
這輩子,這要命的把柄,他從未在任何人面前展露過。
但看著明蘭若一張臉都紅得像煮熟後的蝦,他忽然心情又平靜下來,看著她動作。
明蘭若逼迫自己不要發抖,要努力地像個醫者去給病患做檢查。
她再次深吸一口氣,猛地一把將他褲子解下,迅速地瞥了眼"患處"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上他褲子!
"好了!"她面紅耳赤地迅速地坐到了桌子前,藉著打開藥箱的動作掩飾自己快要熱炸了的臉。
"這麼快,你看清楚了"身後傳來蒼喬幽涼的聲音。
明蘭若點頭如搗蒜:"嗯嗯嗯,看清楚了!"
她再看下去,就要長針眼,不,是眼瞎了!!
蒼喬沒有再說話。
空氣陷入詭異的窒靜。
明蘭若迅速地從藥箱裡拿出各種銀針和幾個小小的藥瓶子。
她低著頭走到他身邊坐下,把一方洗得有點發白的帕子放在自己膝蓋上,低聲道:"我想給您把脈。"
不一會,他皙白的手腕就擱在了她膝頭。
明蘭若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專注於觀察他的手。
蒼喬的手指修長,骨節精緻,皮膚雪白,指甲和指尖都是柔軟的粉色。
若不是指節處有習武帶來的繭,乍一眼下去,漂亮得有點像女人的手。
沒人能想象出這雙手上流淌過多少人的血。
她把手指輕輕擱在他的脈搏上,聽著他的脈音。
"你知道,本座今天讓你看的東西代表了什麼"蒼喬聲音在她頭上響了起來,帶著一點莫測的喑啞。
明蘭若一凜,立刻正色道:"若是我向外頭泄漏半個字,任千歲爺處置。"
蒼喬頓了頓,看著面前乖巧溫婉的人,他漆黑的眼底浮現出一抹自嘲來。
嗬,自己在期待什麼
期待她會因為他將此生最致命的把柄交給她,而感動麼
如果不是為了孩子,要逃離悼王府,這小母貓又怎麼會這樣曲意逢迎。
不過沒關係,她既然自己送上門來,那一切都是她自己選的。
蒼喬收了手,涼薄地道:"若是沒有療效,你兒子今日就得跟本座回東廠淨身。"
明蘭若僵了僵,她最受不了别人拿孩子威脅她!
哪怕是孩子的父親!
她一邊取了針,一邊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對自己的醫術有自信,千歲爺可千萬忍著點。".
說著,她給他手上中衝、關衝、陽池等幾處穴道狠狠地戳下了銀針。
下針之狠,直接將那些銀針像要穿進他的血管。
這次輪到蒼喬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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