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季競應該去監獄坐坐,說不定這樣他反而會清醒過來。"
她道。
"繼續說你的。"
"我就是知道季競還有這一手後就設計將樓梯口的殺手引開,慌忙逃下去,殺手緊追不捨,我逃出那棟樓外面全是光,一時間都不知道往哪裡逃,我還以為我會死呢,沒想到正好碰上一個在那園區工作的好心人。"
鹿之綾道,"那人也是膽大,明明看到我身後就握著槍的殺手,還是二話不說就讓我上了車,帶我離開。"
她這才有命活下來。
那車上現在還留著好幾個消音槍留下的彈眼。
其實現在算起來,和他們的大部隊幾乎是堪堪錯過,他再到快一點,就能早十幾個小時見到她了。
"那怎麼沒有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
薄妄盯著她問。
聞言,鹿之綾垂了垂眸,"我當時……暈了。"
……
"鹿小姐因為在樓裡的摸黑奔逃加上受傷上車後不久就暈了。"
鹿家用來宴客的大廳裡高朋滿坐,連總統也在候著,新郎新娘不在,所有人就向鹿之綾的救命恩人打探訊息。
那個容貌清俊的年輕男人,身上還穿著工作服,衣服上有一些血跡,是救鹿之綾的時候沾上的。
坐在滿是大人物的地方,男人顯得有幾分拘束,被人問就老老實實地回答,"我本來是想報警的,但我看警匪片裡好人不是好人,壞人不是壞人的,就不敢亂報警。"
"……"
你可真秀,把人藏著害他們天南地北地找。
不過有這種謹慎也是好的,至少小七現在是安然無恙。
"至於新聞上的賞金聯絡方式,我也不敢去打,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不想好心辦壞事再害了她。"
男人說道,頗有幾分純善憨直。
"然後呢"
鹿景煥追問。
"鹿小姐暈過去的時候斷斷續續喚過薄妄的名字,還提到婚禮。"男人坦誠地說道。
"既然這樣你怎麼沒打電話整個K國誰不知道今天是薄妄和鹿之綾的婚禮"
李明淮不禁問道,要知道妄哥是直接把自己的私人號碼都通過媒體放出去了,一是讓人提供線索,二是怕季競在逃躥過程中沒有手機,這樣可以直接找他提條件……
反正,能想的,妄哥都想了。
年輕男人聽到這話,抓了抓頭髮,"這……我哪裡知道鹿小姐是想去婚禮,還是不想去,也許她是在提醒我她和未婚夫鬨翻了,她未婚夫正佈下天羅地網追殺她,所以絕對不能去婚禮。"
他當然得保著鹿小姐。
"……"
"……"
聽到這裡,連總統都聽呆了。
面對小七的救命恩人,鹿景曄說不出别的,隻能道,"您真是個謹慎的人。"
周圍人紛紛點頭。
這何止是謹慎,這簡直是被迫害妄想症。
鹿景凡站在他身旁,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以後能少看點警匪片就少看點吧。"
男人倒不覺得自己這麼戒備有什麼問題,道,"救人就要救到底,我得完全保證她是安全的才行。"
話也沒錯。
"我想著鹿家人肯定是好的,但不知道鹿家安不安全,就帶著她一邊往這裡靠近一邊等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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