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嘴裡說的還是這樣的話,實在是勾人得很。
容辭的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細想著昨夜雲雨翻湧之時,她那細細的哭聲嬌吟,實在是惱了的時候伸手抓他。
原本他最是見不得她落淚,也捨不得她生氣,可是那般境況,他卻覺得她那樣子極美,勾得他神智不清,隻想更用力些,讓她哭得再嬌些,再婉轉些。
後來他還喚她小名,阿嬌。
這可真的是個嬌人兒,像是水做的一般,但又像是藤蔓,柔韌纖細,像是他捏在手心裡的那一寸細腰,這腰肢怎麼能是這麼細呢難不成平日裡她都不曾好好用飯。
想到昨夜的情形,容辭心頭也有些發燙,末了笑了聲:"夫人若是非要這麼想,也不是不可以......"
是男人都不可能覺得自己不行,雖然昨夜最開始的時候她哭著喊疼,但隻是因為頭一遭,確實有些疼,而他...也不過是技藝不純熟罷了,哪裡是不行了
但凡日後多練幾次,都與不行搭不上邊兒。
謝宜笑聞言愣了一瞬,而後氣得轉過身抬腳踢他,也不是不可以...也不是不可以叫人知曉他很行
嗬,他到底是要不要臉了
"不過才是一個晚上,你臉都不要了嗎"謝宜笑大為震驚,真的是神奇了,難不成一個男子有了女人之後便可以無師自通,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
他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謝宜笑有丟丟後悔,想要回到昨夜,她肯定不是一時心軟又貪戀與他圓房,她應該將他一腳踹去書房,讓他睡書房去。
容辭伸手捏住了她的腳,那一隻腳白皙纖細,肌紋淺淡,乾乾淨淨的,連同腳趾甲都是一顆顆的淡粉色,捏在手心裡細細軟軟的,像是春日探出頭的嫩芽,輕輕用力就能掐斷。
昨夜他也曾伸手捏了捏,還親了親,細聞之下還有淡淡的香氣。
她這夫人,彷彿是身上哪一處都養得精緻嬌美。
以前他不懂,覺得她身上不是塗這個香膏就是塗那個香膏,他雖然沒有什麼意見,但也覺得她在這方面有點太過費心,每日洗浴之後一次不落,比對他都用心多了。
如今想來,原是他錯怪她了,這事兒劃算得很,她是自己美了自己高興,他則是能細細地品一品她的美,同樣也高興。
謝宜笑被他捏住腳,還輕輕地捏了捏,頓時臉更紅了。
她想要將腳收回來,可卻被他捏在手心裡,像是魚兒被捏住了魚尾,完全掙脫不得,就像是昨夜她在他身下被按住了腰肢,隻能任他給予索取,任由風雨澆打。
謝宜笑突然心裡有些不安,如今這個人可不是之前那個對她溫柔貼心,她的心上明月容九公子,任憑她招惹單單隻會抱著她。
如今的這隻,要是真的招惹了他,估計會將她摁在床榻上,十倍地討回來。
"你...你鬆手啦......"
容辭聞言也沒有再惹她,隻是將她的腳放回被褥之中,然後伸手摸了摸她的秀髮,語氣柔和,"夫人,可以起了吧"
謝宜笑使勁地點頭:"起了起了,我立刻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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