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奎也不耐煩起來,"這人就是中毒死的,沒有什麼可懷疑的。"
但這一次,武元終於發聲反駁。
"不是中毒,這毒隻是堵在喉嚨裡,並沒有進入肺腑,是在嚥氣之後被人灌進去的,不然喉嚨的顏色不會如此黑紫,此外,若是進入臟腑,不僅會溢血而出,他的臉和嘴唇同樣會變的烏青。"
這下子,包括張奎和尤德權在內等一眾刑部的人,都是愣住了。
且立馬有個刑部的人說道:"是這樣沒錯,中毒而死的人,的確如同武元殿下所說。"
這人一開口,就被尤德權狠狠瞪了一眼。
頓時嚇的低下頭不敢出聲。
但即便他不說,這裡也有很多人是見過中毒而死的人的樣子。
辛如煙目光驚奇的看著武元,迫不及待的問道:"既然不是中毒,那是怎麼死的"
其他人也是終於收起了輕視之心,同樣期待的看著。
武元沒有賣關子,將屍體翻了過來,"你們看後腦勺這裡的血跡。"
"這不是從高處摔下來,頭朝地摔的"有侍衛說道。
"此人既然能輕巧的爬到那麼高,又敢來暗殺我,可見自身功夫過硬,這一點看他的筋骨,和因為練功變形的手臂就能知道。"
"而剛才我也說過了,匕首隻是擊中他的肩膀,沒有傷到骨頭,這樣的傷,是不會影響他的行動的,更不會頭朝地摔下來。"
"這後腦勺的傷,實際是被人用鈍器打出來的,而這也正是他的致命傷。"
聽到武元的分析,在場的人都是一幅見鬼的眼神。
這說的好像親眼所見一樣。
"很驚訝嗎更驚訝的還在後面呢,這人是被他人所殺,而且是在如此短促的時間內,從此人落地,到附近侍衛趕到,也就是三兩分鐘而已,所以殺他的人,根本沒有時間逃跑。"
辛如煙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凶手還在這裡,沒有離開"
一下子,此地之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裡都有防備和不可置信。
這時,尤德權突然說道:"說的跟真的一樣,這都是你的猜測,口說無憑的,卻在這裡搬弄是非,此事我定會奏明陛下。"
張奎眼神四下看了看,並沒有在吭聲。
武元這時候自然不會慣著尤德權,"我看你好像是心虛了呢"
"胡扯,我有什麼好心虛的,我是刑部侍郎,辦案是我們刑部的事,來人,把屍體帶回去。"
眼看刑部的官差就要聽命行事,辛如煙輕斥一聲,"把他們圍住,我看誰敢走"
侍衛們立馬怒吼一聲,拔出佩刀將路堵死。
刑部的人見狀,想拔刀,又有些膽怯。
這裡是皇宮,除了宮內侍衛,其他人若是沒有足夠的理由是不允許拔刀的,否則一個謀反的帽子扣下來,可是誅九族的。
尤德權看到自己的手下慫了,也是氣急。
"怕什麼刑部辦案從來不允許别人指手畫腳的,給我衝過去。"
奈何,官差們也不傻。
心裡都知道,理兒是這麼個理兒,但人家是皇子。
而且一旦追究下來,倒黴的不會是刑部尚書的兒子尤德權,隻會是他們這些小兵小卒。
所以即便尤德權吵得在凶,也無人敢硬拚。
武元嗤笑一聲,"諸位弟兄,你們放心,隻要老老實實在這裡,我不會為難你們的,而現在,就讓咱們看看凶手,也是他的同僚是何許人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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