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手機鈴聲突兀響起,亨利接通電話,收到一個壞訊息。
"什麼收到停牌通知,公司哪裡出問題了"
"投資的大項目爆雷,老闆卷錢跑路,投資公司是大股東,BOSS背黑鍋了,需要你協助調查。"
"知道了!"
亨利掛斷電話,泄氣皮球跌坐在地,瞬間滿頭大汗,抓狂的捂住臉,這次真的完蛋了,公司停牌還不算,還要進去啃幾天窩頭。
葉一鳴問道:"怎麼了"
亨利沮喪道:"公司停牌,我要協助調查,你記得撈我出來。"
葉一鳴表情古怪,愕然:"不會吧!"
亨利打起精神,苦笑:"我回家安排後事,下次再聊。"
葉一鳴送出門外:"兄弟保重!"
目送亨利走進電梯,葉一鳴掏出手機,撥打電話聯絡熟人,調查亨利出事經過,好好的上市公司,業績不好很正常,爆雷就不正常了。
午後。
趙鋒收到訊息,雷家的投資公司停牌,亨利吊兒郎當進去了,感覺很不對勁,爆雷的投資大項目,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事跟他沒有關係。
趙鋒左思右想,打電話聯絡三位合作夥伴,龍潮不知情,楚金生在家看孩子,更不知道,托尼是老歪,一問三不知。
哪位神仙大姐顯靈,釋放大神通,抬手鎮壓亨利。
亨利栽在誰手裡,趙鋒很想知道,暗中派人調查此事,找出隱藏暗處的神仙大姐,瞭解一下來龍去脈。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一夜之間,亨利啃窩頭的訊息,傳遍上流圈子。
五湖雷家日落西山,最後一家上市公司停牌,從此跌落神壇,再也掀不起多大浪花。
第一時間,隱藏水底的海怪巨獸,紛紛浮出水面,手持刀叉蜂擁而上,瓜分五湖雷家這塊大蛋糕,吃相很難看。
上市公司倒閉,雷家名下固定資產,成為鯊魚海怪的盤中餐。
不到一週時間,五湖雷家宣佈破產,美智子搬空雷家,拿走最後值錢的東西,隻留下空蕩蕩的雷家大院。
亨利頭髮散亂,滿臉胡碴,眼眶子鐵青,精神疲倦走出黑大門。
寶馬車窗打開,葉一鳴揮手:"兄弟上車!"
亨利拉開車門坐進去,沉聲道:"給我一支菸。"
葉一鳴遞過煙盒,嚴謹的道:"有一個好訊息,有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
亨利扣動打火機點菸,吐出一口煙霧:"當然是好訊息。"
葉一鳴乾脆道:"恭喜你,無罪釋放,恢複自由之身。"
亨利追問:"壞訊息呢"
葉一鳴遲疑一下,沉聲道:"投資公司倒閉,雷家破產了。"
亨利如遭雷擊,遭遇十萬點爆擊傷害,被雷得外焦裡嫩。
"破產!"亨利難以置信,喃喃自語:"我破產了"
亨利大腦空白,腦瓜子嗡嗡作響,聽不見葉一鳴安慰的話,木雕泥塑呆立不動,整個人都不好了。
車輛快速行進,趕往雷家大院,葉一鳴深表同情,見多了破產老闆,妻離子散,家徒四壁,撲街討飯,跳樓都不稀奇。
一小時之後。
車輛停在雷家大院門前,葉一鳴拿出支票本,簽了一張五百萬支票,遞到亨利手裡。
"兄弟,你處理完爛攤子,想要另起爐灶做生意,缺少本錢的話,隨時聯絡我,祝你好運。"
"謝謝!"
亨利推門下車,葉家車隊掉頭離去,消失車流之中。
推開院門,亨利環視四周,院裡遍佈塵土雜物,沒有一道人影。
走進客廳檢視,傢俱全部消失不見,書房裡空空如也,臥室的床不見了,洗手間的馬桶不翼而飛,養的寵物狗都沒了,堪稱家徒四壁。
亨利潸然淚下跌坐在地,連板凳都沒有一個,曾經的超級豪門,五湖第一豪門,家大業大的雷家,變成如此光景。
門外響起喧鬨人聲,院門被大力踹開,一群西裝保鏢破門而入,眾星捧月簇擁一高一矮,高的是司馬焱,矮的是司馬躍,司馬家做為深海巨獸,自然不能錯過,瓜分大蛋糕的珍饈盛宴。
亨利站在自家屋簷下,上下打量闖進家門的人群,目光鎖定司馬焱,認出司馬大少的身份。
"司馬焱,你闖入雷家,有何貴乾"
"哈哈哈,這不是亨利老兄,我還以為是要飯的。"
望著狼狽不堪的亨利,司馬焱捧腹大笑,笑得肆意張狂。
亨利手指大門方向,憤慨的道:"雷家不歡迎你,滾出去。"
司馬焱淡漠的道:"雷家破產,五湖第一豪門不存在了,我是來收房的,現在是司馬别院,該滾的人是你。"
司馬躍鄙夷的道:"雷家鼎盛一時,毀在你的手裡,你這個敗家子,除了吃喝玩樂,花天酒地,一無是處。"
"閉嘴!死矮子,你沒資格說話。"
亨利毫不畏懼,沉聲道:"雷家和司馬家並不熟,沒有任何生意往來,你憑什麼收我家的房"
司馬焱冷笑:"嘿嘿,你名下的投資公司,投資了幾個大項目,都有我家的股份,投資公司倒閉,按照合同違約,白紙黑字有你的簽名,你就得賠償損失,沒錢就得收房。"
亨利恍然大悟,前因後果很快想通,嚴肅的道:"司馬家好手段,早就盯上雷家,投資項目爆雷,也是司馬家暗中搞鬼,導致投資公司停牌,害得我傾家蕩產。"
司馬焱嘲弄:"說話要有證據,你沒有證據,不要亂放炮,我可以告你誹謗,再送你進去啃窩頭。"
亨利氣樂了:"哈哈哈,司馬家隱藏這麼深,當裱子還想立牌坊,吃相這麼難看,連臉都不要了。"
不等司馬焱說話,司馬躍跳過來,抬腳踹翻亨利,保鏢圍攏過來,拳腳雨點落下,亨利抱頭防禦。
"住手!"
房頂傳來蒼老聲音,王天縱從天而降,雙掌上下翻飛,打得保鏢漫天飛舞,連連發出慘叫,滾地葫蘆倒了一地。
"哪來的槽老頭子"
司馬躍怒吼一聲,從後腰拔出利刃,出手狠辣無情。
刀光快如閃電,分心直奔要害,王天縱探出兩根手指,瞬間鎖住刀身,手指輕輕一掰。
"嘎嘣!"
刀刃中間折斷,王天縱抬掌拍飛司馬躍,隨手拋出斷刃。
司馬躍栽倒在地,噴出一口血霧,掙紮爬不起來。
寒光一閃而過,擦著司馬焱頭皮,打飛頭頂禮帽,釘在院裡大樹上。
全場鴉雀無聲,陷入一片死寂。
司馬焱呆若木雞,表情陷入呆滯,血順著額頭流淌,伸手摸了一把,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嚇得雙眼翻白,當場暈了過去。
王天縱擲地有聲的道:"司馬家再敢踏入雷家一步,老夫親赴花都,摘了司馬鼎的豬頭,滾!"
司馬躍爬起來,吩咐保鏢抬起嚇暈的司馬焱,連狠話都不敢說,忌憚的掃了王大師一眼,灰溜溜逃之夭夭......
雷家大門關閉,王天縱扶起亨利,感慨萬千:"大少爺沒事吧,老夫來遲一步。"
亨利鼻青臉腫,感激的道:"多謝王叔相救,雷家破產了,我成了窮光蛋,差點變成喪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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