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吾眸光倏地變得深沉,"你要趕我走"
對上他深若寒潭的紫眸,清楚的看見他眼底的受傷,簡清失
了聲音,堅定的想法逐漸在動搖。
在他面前,她總是忍不住想要繳械投降。
糾結了下,她還是忍不住對他心軟了,"算了,這裡客房也很多,你自便吧。"
說完,她逃亡似的跑向樓上。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免得再心軟下去,待會她都要把自己的房間給奉獻出來了。
聽到她讓自己去住客房,權景吾俊臉一黑。
"權景吾,我姐剛剛回來,你也别急,她跳崖後渾身都是傷,身上的傷剛好得七七八八,這幾天就讓她安靜養傷吧,至於恢複記憶的事情也不能急於一時。"簡洛道。
"再說了,不管我姐有沒有失去記憶,你難道還感受不出來嗎,你在她心底永遠是最特别的。"
不然的話,在她現在失憶的情況下,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接近得了她,更别提牽手其他的了。
"她身上的傷口怎麼樣了"一聽到簡清渾身是傷,權景吾就不知道冷靜為何物了。
"沒什麼大礙了,放心吧。"白玦道。
權景吾鬆了口氣,轉身朝著樓上走去。
"權景吾,你去哪"簡洛不解,客房不是在樓下嗎
"别喊他了,你真覺得他會睡客房啊。"黑傑克輕笑道。
簡洛摸了摸後腦勺,"我姐剛剛不是說讓他住客房嗎"
再說了,關於他的事情,他姐什麼都還沒想起,怎麼可能同意和他住一間房。
"他要是會乖乖去睡客房,你覺得他還是權景吾嗎"白玦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你還是天真了。"
簡洛嘴角輕抖,"……"
怪他咯!
"困死了,睡覺睡覺。"白玦懶洋洋地站起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來回坐飛機,一放鬆下來疲憊感都侵襲而來了。
回到房間,簡清倒在床上沉思著。
突地,門口傳來動靜。
她抬眸看去,房門被推開,男人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棱角分明的俊顏在燈光的折射下襯得更加俊朗魔魅。
所謂,藍顏禍水,大概便是如此吧。
"你,你怎麼又進來了"簡清翻身坐起,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客房在樓下。"
"我知道。"他道。
看著他關上門,簡清眸光一瞪,"知道你還上來。"
"你不是讓我自便嗎"他理所當然地說道,"自便不就是讓我自己隨便挑個房間住嗎"
這波解釋木有毛病。
簡清無語,有種搬了塊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你喜歡這個房間,那給你住好了,我去别的房間住。"她大方地道。
權景吾快步走了過來,擋住她的去路,"我不喜歡任何房間,我隻喜歡和你一起住。"
低沉磁性的嗓音,重重地敲打著她的心。
簡清頓時愣住了,目光呆愣地看著他,有些呆呆笨笨的。
趁她還沒反應過來,權景吾上前一步,伸手將她困在懷裡,"乖寶,别推開我!"
說著,他低頭埋進她的頸窩,聲音低啞地道,"我好睏!"
她不在的這些日子,他每天除了照顧十七和十九,就是用工作麻痹他自己,一旦睡下,他既期待夢中有她,又怕睡醒之後又看不見她,他討厭每次睡醒的時候都再次認知到她還沒有回到他身邊這個事實。
簡清雙手僵在空中,無處安放。
聽著他沙啞的聲音,她不由心疼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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