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逸痕眸光一暗,攔在她身前。
"你就那麼討厭我"
簡清捏緊了拳頭,渾身散發著戾氣。
"滾。"
"你這麼急著走,是打算去找權景吾"楚逸痕嘲諷一笑,"讓他幫你解藥嗎"
"關你什麼事。"簡清揪住他的衣領,一把甩開。
楚逸痕站穩身子,緊追了上去。
"簡清,你說,我到底哪裡比權景吾差,他能給你的我都給你,為什麼你的選擇非得是他"
簡清看著擋住她去路的人,徹底沒了耐心。
"楚逸痕,你哪裡都比不上小景,你現在最好馬上滾,不然别怪我不客氣。"
楚逸痕勾唇,眼神陰騖地看著她,"權景吾能幫你解了春藥,我也可以。"
說著,他伸手探向她的手腕。
簡清眸間凝聚著風暴,伸手扣住他的大手,鬼魅般的動作讓楚逸痕有些始料未及。
"你……"
他眼神露出幾分詫異,剛要說什麼,便感覺手腕傳來一股鑽心的痛意。
"哢嚓--"
簡清抬腳,出腿,直接踢向他的腹部。
幸虧她現在是中了藥,不然以她平時的力氣,楚逸痕這隻手估計就保不住了, 更别說躲開這一腳了。
楚逸痕連退幾步,捂著手腕,眼神緊鎖著簡清。
她竟然對他,真的動了殺意。
"滾。"
簡清冷睨了他一眼,疾步離開。
楚逸痕看著她的背影,低下頭看著受傷的手腕,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兩人絲毫都不知道外面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遊輪外,蘿拉原本安排了讓女仆按照時間把宴會裡的人全部引到外面來,好讓他們看見簡清中藥後浪蕩的樣子。
女仆按照蘿拉吩咐的,進去宴會廳後一說有個穿著白色毛衣的女孩墜海了,權景吾和莫梟第一時間跑了出來,隨後所有人都跟了出來。
結果,遊輪外面什麼都沒有,葛地,聽到一陣尖叫聲,眾人這才發現綁在遊輪欄杆上的繩子。
朱莉聽到那道尖叫聲,瞬間辨認宸出那是自家女兒的聲音,連忙就讓侍者拉繩子將人拉上來。
"啊--"
蘿拉從海裡被撈了起來,就像一隻落湯雞般,火紅色的性感長裙完全濕透,黏在她身上,將她火爆的身材都給勾勒了出來,隱隱的那蕾絲的貼身衣服都看得一清二楚。
"蘿拉,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朱莉連忙讓人拿來毯子,將她包裹了起來。
"媽咪,我……嗯……"蘿拉哆嗦著身子,剛剛開口,聲音卻極致嬌媚。
一聲輕吟從她唇間溢位,眾人面色各異。
朱莉看她紅潤的臉色,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蘿拉,清醒點。"
該死的,肯定是醉魂露。
她輕叮嚀萬囑咐還是躲不過這一刻。
剛剛泡在海水裡,冰涼的海水還能暫時抑製她體內的躁動,現在被毯子一裹,體溫一回升,藥效自
然也就抑製不住了。
蘿拉拉扯著身上的毯子,朱莉知道是怎麼回事,自然是緊緊抓著毯子,不讓她拿開。
莫梟這時衝了過來,一把拽起蘿拉,"簡清呢"
看到莫梟,蘿拉的理智徹底被燃燒殆儘了,她整個人都往莫梟身上靠去。
"梟,我好愛你,我真好愛你。"
不顧眾目睽睽之下,蘿拉大膽地表白著。
莫梟失了耐心,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我問你話,簡清呢"
提到簡清,蘿拉像是被刺激了一般,衝著莫梟大喊道,"她墜海了,那個賤人掉進海裡了,死了。"
莫梟臉色一沉,身上的殺氣瞬間湧出。
惡毒的話語從她口中吐出,嚇呆了眾人。
一時之間,眾人看著蘿拉的眼神都變了,透著濃濃的厭惡和鄙夷。
這就是所謂的公主
心腸咋就這麼惡毒,還詛咒别人死了。
杜蘭德臉上有些掛不住,連忙將蘿拉扯了回來,讓朱莉拉著她。
隨後,他看向莫梟,諂媚地道,"莫家主,你别和蘿拉一般見識,她剛剛掉進海裡,神誌有些不清楚,你就……"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在,眾人便看見一道身影如離弦之箭般飛了出去,下一秒毫不猶豫地跳進海裡。
眾人回頭看時,莫梟已經不見人影了。
韓越面色一變,連忙跑到欄杆邊。
"安叔!"
權明軒對這一幕也是有些反應不過來,環視著周圍,卻發現權景吾也不見了。
他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走進遊輪裡。
早在外面看到欄杆上的繩子拉起來的人是蘿拉時,權景吾便衝回屋內了。
隻是當時眾人都忙著看蘿拉,都沒有注意到。
權景吾看著空蕩蕩的大廳,拿出手機,這才想起簡清今天出門沒有帶手機。
"乖寶!"
他揚聲喊著,低沉的聲音迴盪在宴會廳裡。
"乖寶!"
"小景!"
一道隱忍的聲音響起,權景吾循聲看去,看到站在側門的人時,連忙跑了過去。
他健臂一伸,將她扯入懷裡。
"跑去哪裡了"
簡清輕搖了下頭,小聲道,"我中藥了,我們現在回去。"
聞言,權景吾俊臉一沉,連忙將她從懷裡挖了出來。
深邃的紫眸倒映著她潮紅的小臉,他俊臉瞬間蒙上一層寒霜。
"蘿拉那個女人乾的"
"嗯。"她點頭。
權景吾菲薄的唇勾出一抹嗜血的弧度,雙手打橫抱起她。
很好,敢對他媳婦下手。
他要他們拿整個杜蘭德家族來賠罪。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一道白色的身影從暗處走了出來。
他輕諷一笑,嗬,簡清,你還真是夠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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