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很小心的,媽咪,你不要阻止我好不好"蘿拉放軟聲音,乞求地看向朱莉。
朱莉硬下心腸,搖頭道,"不行,媽咪平時都依著你,這件事絕對不行。"
蘿拉眼底一暗,從沙發後走了出來,"撲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上,她雙眼含淚地道,"媽咪,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沒有莫梟,我的計劃萬無一失,一定不會失敗的,難道你就不希望我成為莫太太嗎莫梟如果成了我們杜蘭德家族的女婿,我們杜蘭德家族也會水漲船高的。"
朱莉低頭看著她,面上閃過一抹鬆動。
"媽咪,如果我失去了莫梟,我也活不下去了。"
她威脅道。
"蘿拉,你……"
朱莉心底一震,觸及她眼底的決絕,她拿不定主意了。
蘿拉餘光看見桌上的剪刀,一把搶在手裡,直接抵在自己的脖頸。
"媽咪,我求你了。"
"别,别衝動,蘿拉。"朱莉臉色一白,連忙道。
"媽咪答應你,我答應你,你把剪刀放下。"
聞言,蘿拉吸了下鼻子,緩緩放下剪刀。
"媽咪,謝謝你。"
朱莉捂著心臟,有些緩不過氣來,她語重心長地道,"蘿拉,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記住,錯一步就全部完了。"
"我明白。"蘿拉站起身,捏緊了手裡的瓶子。
她不會輸的,絕對。
……
"嘩--嘩--"
海浪拍打著礁石,濺起了幾尺高的潔白的水花。
裡面宴會持續著,賭局也開始了。
權景吾去車上拿外套,簡清不喜吵鬨,走出來透透氣。
鹹鹹的海風迎面撲來,凍得她精緻的小臉愈發白皙。
她倚著欄杆,看著天邊的那一輪皎月,有些出神。
"怎麼跑出來了"
低沉的聲音在上方傳來,下一秒,男人霸道的荷爾蒙將她包裹了起來。
不用回頭,簡清也知道來人是誰。
她唇角輕勾,往後靠去,背脊緊貼著男人溫熱的胸膛。
"裡面太悶了,出來透透氣。"
男人低眸看著她依賴的動作,殷紅的薄唇扯出一抹淡笑,他拉開大衣將她環住。
"他呢"
不用明說,簡清也知道她是指誰。
"遇到幾個朋友了。"
莫梟本來也是要跟著她出來的,結果遇上幾個比較熟的朋友,她便讓他留在裡面了。
"剛剛在想什麼"
"想你!"她軟聲道。
"想我親你,還是抱你,嗯"
簡清轉過身,仰頭看他,"想怎麼揍你。"
"那想出來了嗎"他嗬嗬輕笑。
"還沒,我要認真想想。"她說道,然後佯裝認真思考著。
"乖寶,還記不記得上一次我們去遊輪的事情"權景吾下顎抵著她的額頭,眸間不禁染上笑意。
簡清嘴角浮出淺淺的笑,雙手環上他精壯的腰肢。
"嗯。"
怎麼會不記得,在那裡他們真正成為彼此的唯一。
關於他的一切,她都不會忘記。
"蜜月想去哪裡"他話鋒一轉,讓簡清呆了下。
蜜月
他這思維跳得有點快啊。
她抬眸看他,似笑非笑地道,"問我蜜月乾什麼我可還記得某位爺連婚都還沒求呢。"
"乖寶這是恨嫁了,嗯"
"……"
她噴出一口老血。
靠。
他哪隻眼睛看見她恨嫁了。
這是赤裸裸的汙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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