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涵緊了緊拳頭,眉宇間閃過一抹糾結,"那你怎麼從一開始就沒有說清楚,還讓所有人都認為你喜歡景吾"
明明她就有機會解釋的不是嗎
"嗬!"宋惜
柔搖頭苦笑,"以陌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常年都在部隊,他要是知道我喜歡他,隻會更加躲著我。"
"所以呢你和我說這個是想要我做什麼"楚若涵眸底一沉,諷刺地問道。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真當她那麼好騙嗎
宋惜柔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搖搖頭道,"我隻是想找個人傾訴一下而已,畢竟我們兩曾經也是朋友,若涵,景吾現在和簡清在一起了,你也别去破壞他們了,畢竟景吾那麼喜歡簡清。"
"你給我閉嘴。"楚若涵咬牙切齒地喝道。
"若涵,我是真的拿你當朋友才好心勸你的,你鬥不過簡清的,還是放手吧。"她柔聲勸道。
"我說了,你給閉嘴啊!"楚若涵氣勢洶洶地衝上去,推了她一把。
她用力過猛,宋惜柔被推得站不穩身子,倒在地上,"若涵!"
"我,我不是故意。"楚若涵恢複理智,看著宋惜柔手心擦破皮溢位血絲,扔下一句話轉身便跑了。
看著她跑遠的背影消失成一個小黑點,宋惜柔不急不慢地站起身來,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隻要她相信她說的話,第一步她便成功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銳的弧度,踩著高跟鞋轉身離開。
……
翌日,簡清醒來的時候,暈酒帶來的頭疼讓她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抬手揉了揉眉心,緩緩坐起身來。
看著身旁的位置不見某人的身影,她伸手摸了摸床鋪,溫度微涼,看來是起床有一陣了。
抬頭看向了牆上的時鐘,已經快九點了。
簡清掀開被子下床,甩了甩頭,昨晚暈酒後的記憶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果真酒這個東西不能沾,喝多了頭疼不說,還什麼都記不得了。
穿上拖鞋,剛要走向浴室,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她皺眉,這個點能是誰來
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裙,簡清餘光看到扔在床上的睡袍,她撈過直接套上,繫好睡袍,她才慢悠悠地走去開門。
推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簡清眉梢輕揚,似笑非笑地看著來人。
嗬,這麼一大早就有爛桃花送上門來了!
"景吾--"
嬌柔的聲音戛然而止,楚若涵抬眸看到開門的人時,眼底的期待瞬間破滅。
"怎麼會是你"她聲音陰沉了下去。
簡清倚著門框,雙手環胸,笑得邪肆,"嗬,你這話倒是好笑了,怎麼就不能是我了,嗯"
楚若涵張了張剛想說點什麼,看到她身上穿著的衣物時,胸口瞬間湧出一股無名火。
這衣服任誰一看都是知道是男人的尺寸,這房間裡除了她便是景吾,她穿著景吾的衣服擺明瞭就是來向她耀武揚威的。
"簡清,你知不知道廉恥兩個字怎麼寫,你穿著景吾的衣服,不就是故意想向我炫耀嗎"楚若涵捏緊了拳頭,冷嘲熱諷地看著簡清道,"你以為你這樣你就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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