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安胎之事,王爺最近忙於政事,無暇顧及許多,所以舒兒打算回太傅府小住一段時間,有父母的照料,相信王爺也會更加放心。”
這件事若想讓眾人知曉,隻靠她一人的力量,絕無可能辦到,所以是時候回家一趟,和爹孃一起好好商量此事。
夜無淵若有所思看了江舒兒一眼。
不知她為何會突然提出這個要求,不過這樣也好,江舒兒不在王府,自然對盛念念和三小隻構不成威脅,而他也可以派暗衛監視她的一覺一動。
思及此,夜無淵看向江舒兒,冷聲道,“可以,本王會派人送你去太傅府。”
允諾了江舒兒的要求後,夜無淵沒有片刻停留,轉身拂袖而去。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江舒兒憤懣的情緒慢慢趨於平靜,陰鷙的眸底,閃過一抹暗芒。
饒是心思縝密如夜無淵,也絕不會想到,她腹中孩子,並不是他的親身骨肉!
自從被夜無淵無情禁足的那日開始。
她便深刻的知道,僅靠圓房之事,並不會讓夜無淵對她有所改觀,自己的處境仍然十分不利。
為了能徹底改變現狀。
她在禁足這段日子裡,收買了身邊的一個侍衛,暗地裡與他行房,好讓自己能順利懷上孩子,而後謊稱這是王爺的孩子。
這是她唯一能逆風翻盤的機會。
所以即便她厭惡那侍衛,身體也十分抗拒,卻還是忍著強烈的不適,與他徹夜交歡。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
如今她成功有了孩子,並且讓夜無淵深信不疑,這孩子就是他的。
雖然他對她的態度似乎依舊未變,不過來日方長,早晚有一天,她會利用這個孩子,讓夜無淵迴心轉意,將盛念念和那三個野種徹底踩在腳下。
……
另一邊。
離開吟江院後,心緒複雜的夜無淵,想著去勝天營的演武場練武發泄,腳下卻不聽使喚,不知不覺走到了羅園門口。
院子內,盛念念一隻手曲肘撐在石桌上,另一隻手的手指則不停敲打著桌面,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事。
夜無淵就這樣呆呆看了她一會兒。
心裡雖然很想走到她身邊,和她訴說此刻心裡的煩悶與苦惱,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轉身走出了王府。
他前腳剛走,盼月捧著早膳食盒,來到盛念念跟著,貼心服侍她用早膳。
盛念念看著滿桌的食物,不自覺蹙了蹙眉,突然猝不及防,噁心乾嘔了起來。
盼月見狀,立刻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看她緩過來後,倒了一杯熱茶遞給她,憂心忡忡問道,“王妃,您最近用早膳的時候,多次都出現乾嘔的情況,而且貴妃娘娘早上來的時候,奴婢怎麼都喊不醒你,您這是生病了嗎?”
盛念念接過杯子喝了口茶,感覺好了不少,這才緩緩開口道,“我自己就是大夫,生病了我自己能不知道?!不過就是最近休息的不好罷了。”
她的身體最近的確有些異常。
不過近日事情頗多,忙碌得要命,三餐不規律,又總是熬夜,出現這樣的情況也實屬正常。
盼月看盛念念一副不在意的模樣,表情很是糾結,思索片刻後,還是忍不住開口道,“王妃,奴婢的姐姐最近剛生了孩子,奴婢看您的這些症狀,和她懷孕的時候很像,所以奴婢在想,您會不會是又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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