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我是哪種口風不嚴實的人嗎"王茂繼續說道。
天昌盛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告訴你不是不行,但是你切記,這件事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你要是有說夢話的習慣,最好晚上睡覺之前拿膠帶把嘴巴封起來,不然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
"你就吹吧,看你能吹到天上去不,能有這麼嚴重嗎"王茂不屑的說道。
天昌盛笑了笑,道:"你還别不信,真就有這麼嚴重,要不我怎麼可能會怕呢"
"行行行,都聽你的,把嘴巴封起來睡覺,行了吧。"王茂嘴裡雖然是這麼說,但他的表情顯然不相信這件事情,在他看來,韓三千哪怕有一重隱藏的身份。但也不可能高到這種離譜的程度,很有可能是天昌盛故弄玄虛而已。
"那你聽好了。"天昌盛即便是在自己家裡,也是一番左顧右盼,確定了沒人之後,才在王茂耳邊說道:"他是燕京韓家的人。"
"燕京韓家"王茂喃喃自語著這四個字。表情從疑惑,逐漸變成了驚訝,直到震驚得目瞪口呆。
噌的一下,王茂站起身,不敢置信的說道:"你是說。他是……"
天昌盛驚慌的捂著王茂的嘴巴,咬牙切齒的說道:"老東西,你這麼大聲乾什麼,生怕别人聽不見嗎"
王茂感覺自己的心肝都在顫抖,燕京韓家對於多數人來說,幾乎是至高無上的存在,雖然說前段時間因為韓成的死而地位動盪,可是韓家根基深厚,影響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樣一個被雲城唾罵的窩囊廢,怎麼會是韓家的人呢
這種巨大的反差讓王茂無法相信,也不敢相信。
出生此等豪門的人,入贅受罵名,而且隱忍了整整三年,這是一件極其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說句難聽的話,以他的地位。讓天家給他當手下,你也會心甘情願吧。"王茂說道。
天昌盛不滿的瞪了王茂一眼,但是卻沒有反駁他的話,因為這是實話,天家在雲城是巔峰,但是這也意味著天家沒有再進一步的可能,但是如果能夠為韓家所用,雖然會有一些束縛,但是能夠為天家帶來的好處更是無法想像的。
"我要是知道,就不用這麼小心翼翼了,正是因為不知道他想乾什麼,所以才不敢隨便透露他的身份。"天昌盛說道,在他看來,蘇迎夏隻是目的其一,韓三千應該不可能僅僅是為了一個女人而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豪門子弟,身邊怎麼可能缺女人呢
蘇迎夏雖然漂亮,但也絕非豔冠天下的那種,隻要韓三千願意,他能夠得到很多比蘇迎夏更漂亮的女人。
"這一次,江富他們豈不是完了"王茂感歎道。
天昌盛不屑一笑。說道:"答案你心知肚明,又何必問我呢這幫老東西,我早就看不順眼了,真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在背地裡密謀對付天家嗎這一次自己送上門找死,也算是幫天家解決了一個麻煩。"
"你這個老東西,早就想好了利用韓三千對付他們吧,所以才說不管韓三千的事情,真是個老狐狸。"王茂恍然大悟,一副不屑的樣子看著天昌盛。
"你可别亂說話,我怎麼敢利用他呢。隻是順水推舟而已,江富那是自己找死。"天昌盛得意的說道。
這些算計在商場來說,算不了什麼,天昌盛的確沒有做利用韓三千的事情,而且他也沒這膽子。
"現在那幫老東西還在得意呢。讓他們知道韓三千的身份,不知道能不能哭得出來。"王茂搖著頭,雖然沒有同情江富那些人,可是猜到他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難免有些感慨。
江富一幫人,現在的確是非常得意,一天時間之內,蘇家公司的所有對外合作,全部崩盤,而這僅僅是因為江富的一句話而已,在他們認為,蘇家已經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了,蘇迎夏也為袒護韓三千的行為而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女人就是女人,頭髮長見識短,一點不知道為自己的前景考慮。包庇這種窩囊廢有什麼用呢,現在連公司都沒了,以後韓三千吃軟飯都找不到地方啊。"
某私人會所裡,江富一夥人推杯換盞。
"老江,你還是寶刀未老啊。退休了這麼長時間,那些人還是照樣要給你面子。"
"那是當然,我江富當年打天下,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們怎麼可能為了區區一個蘇家而得罪我呢,不過這事還沒完,蘇家公司得倒,韓三千還是得下跪道歉,這個廢物讓我們丟臉,這事不能輕易的算了,我要讓他知道真正的社會殘酷是什麼樣的。"江富面色陰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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