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風笑道:"辛苦什麼,我巴不得呢,好不容易來一趟京都,肯定得玩幾天。"
"我來開車。"陸硯說著示意華風從主駕駛位上下來。
華風乖乖讓位,那位小戰士也連忙跟著華風坐到了後面一排。
不知怎麼地,他感覺陸工從家裡出來後,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剛剛的溫柔全沒了,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戾氣,讓他根本不敢坐在副駕駛位上。
陸硯將兩人送到别墅區,又打電話給周寒。
周寒聽到陸硯回來了,激動得快哭了,"行,我馬上把我家的煮飯阿姨帶過來,等等我。"
陸硯掛了電話,走出房間,對華風兩人說道:"除了樓上那間主臥,其它房間你們隨便住,等會會有人送新的床單和被子過來,順便會有一位阿姨過來給你們做飯。"
"多謝陸工。"
别看陸工總是對他們一副冷冷的表情,但人真的好啊,這種待遇他們還是頭一次享受。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周寒帶著一位阿姨過來了。
阿姨和另一位小同誌提著大包小包地走到陸硯面前,"陸工,被子床單墊哪個房間"
陸硯看了一眼華風,"問他們倆。"
華風連忙把人帶到自己心儀的房間,接過阿姨手上的床單被墊,"我自己來。"
另外一位小戰士同樣如此。
他們還不習慣被人伺候。
阿姨看著兩個板正的小夥子,也不勉強,把東西交給他們,"你們喜歡吃什麼口味的菜"
小戰士咧著一口大白牙,"有肉就行,再加點辣。"
"好,我知道了。"
而門外周寒一陣噓寒問暖之後,知道沈清宜沒事,終於放下心來,"何香草已經作完證自首,減刑了,隻判了五年,趙明方明生死刑,還有那幫特務也全部死刑。"
陸硯端正地坐在椅子上,長腿交疊,沒有說話。
"怎麼這結果你不滿意"
陸硯指節輕點著桌面,"漏了一個人。"
"誰"
"趙明的兒子趙楚。"陸硯淡淡的開口,這小子膽敢帶人上門威脅清宜要筆記本。
這種混賬作派不可不像個乾淨人。
周寒懂了,"我讓文哥去辦。"
"楊華方那邊怎麼樣"
周寒挑了挑眉,"能怎麼樣照看師母唄。"
說完之後又看了一眼陸硯的眼色,"我懂了,師母傷勢恢複得不錯,很快就能到崗就業了,不過精神狀況倒不如以前了。
你要是於心不忍,我再給她聯絡下好醫生。"
"我沒有於心不忍。"
周寒笑笑,"怕師妹惦記"
陸硯沒有回答。
"好了,我會聯絡更好的醫生和陪護,讓她儘快康複。"說完了之後又補充道:"等她好了,絕不讓她聯絡師妹。"
陸硯的複雜的心思,也隻有他周寒能懂。
"我回去了。"陸硯起身,和華風打了下招呼就走了。
再回到家時,見陸傑已經不在,陸硯挑了挑眉,挺沉得住氣,不錯,還是他熟悉的大哥。
要是陸凡見到他,早就拉著他跳起來大喊大叫了。
陸晴聽到大廳裡的動靜,從裡面出來,對陸硯說道:"大哥回去了,安安睡了,你也去休息吧,想吃什麼,等會我來做。"
陸硯點了點頭,"好,你看著做就行。"
說完就去了自己原來的那個房間看了一眼安安,見他睡著了,轉身去了沈清宜的房間。
沈清宜此時已經好了很多,見到陸硯,連忙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大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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