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君上,和義父鬨翻,值得嗎"蔣懷州思慮片刻,便與文瑾溫聲道:"君上妻妾女眷無數,他眼裡隻有權勢和江山,任何可以助他登頂的人和事都會被他物儘其用,眼看他也要大婚了。你不過是被他厭棄了的舊人。你竟願意帶著身孕為他涉險"
"值得。我放不下我過往的十七年青梅竹馬的情誼。但凡在他身邊有一隅之地。我也認了。"文瑾說到後來不由苦笑,"你知道嗎,我小時候被繼母扔掉,被牙子賣入青樓,好多人罵我臟,我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敢與人接觸,在冷宮裡,我與他如被世人拋棄的兩個流浪人,他不嫌棄我在青樓做過苦差,他說我是世界上最乾淨的女孩兒。我始終放不下那段記憶。"
"嗯。"蔣懷州頷首,"既然妹心意已決,兄長自當助你。兄長也認為義父行為不妥。百姓屬實無辜。如此,義父的藏藥閣對為兄並不設防,為兄去取藥便是了。事情縱然敗露,有為兄頂著。明日一早,為兄將解藥送至薛府給你。"
文瑾心中感動極了,"兄長,為何如此助我"
"和你一樣。為兄也放不下過去這十七年的青梅竹馬。咱們自小一起長大,我習慣了關心你,疼愛你。"蔣懷州眸色溫潤的凝視著文瑾,"哪怕你是塊石頭,對為兄沒有半分迴應,為兄也認了。認為你是最乾淨的女孩兒的,並非君上一人。"
文瑾眼眶不由有些濕潤,看著蔣懷州那溫柔的面龐,微微失神,每次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兄長都會第一時間出現呢,"謝謝兄長。"
於半下午在王府廟街拜别蔣懷州,文瑾回到了皇宮內。
日頭開始西落了。
離酉時還有大半個時辰。
文瑾記起蔣懷州提到君上一天於禦書房議政,恐怕是一天沒有進食,文瑾便去到龍寢小廚房,在面盆裡放了些麪粉,和麪做了些雲吞。
大半個時辰和麪做雲吞,時間是比較趕的,她做好之後,人已經比較狼狽了,手上和麪頰上還有髮絲上也有不少麪粉了。
"瑾主兒,酉時到了。隨咱家去禦書房吧。"莫乾不知幾時來到了小廚房門外。
文瑾將雲吞裝在食盒內,便隨著老莫去了禦書房。
禦書房門外立著兩排禦林軍,佩戴著長劍,是素日裡押解重刑犯上刑場的官兵。
文瑾背脊有些瑟縮,將手緊了緊食盒的提手。
莫乾在禦書房門外輕聲道:"啟稟君上,瑾主兒人到書房外面了。"
"讓她進來吧。"傅景桁薄涼的嗓音在書房內響起。
文瑾吸口氣,便步上了禦階,這間禦書房她已經四個多月沒有進去過了,心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莫乾將門打開,"瑾主兒,進去吧。"
文瑾步入書房內,放眼看了看,子書、劉迎福、聖女端木馥及其父端木老國師均侍在兩側。
龍案後,那矜貴疏冷的男人坐在龍椅上,眸色複雜地鎖著文瑾,如鷹隼般犀利的目光猶如要將文瑾看穿。
"參見君上。"文瑾微微福了身。
"朕恭迎文大小姐。"
"……草民不敢。"
"沒和蔣懷州逃跑"傅景桁噙著一絲冷笑,"朕的人說你們自皇城逃到了近郊,又經王府廟街那邊繞回來了。你們夫婦倆,又想了什麼妙招對付朕"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