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穎淑卻是抬著下巴,冷笑著說道:"善戰者無赫赫之功,沒文化是吧,連這句話都沒聽過"
眾人聽到孫穎淑這話,都是嗬嗬一笑,根本沒當一回事。
他們更覺得是齊等閒的運氣好,馬匹這才刹車減速,而根本沒有往他以自身氣場震懾馬匹的方向去想。
"你運氣真好!"孫穎淑說完這話之後,也是拉著齊等閒的袖子,低聲說道。
齊等閒滿腦袋問號,轉頭看向她,道:"善戰者無赫赫之功!這可是你剛剛說的。"
孫穎淑便道:"那是為了讓你下得來台,不然的話,多丟臉"
齊等閒也懶得去跟孫穎淑說什麼,隻道:"這兩匹馬恐怕都是李璿真故意整出來的,她先讓馬來撞自己,由韓正明出手攔下,既壯了自己的聲勢,到時候你讓第二匹馬一撞,也無話可說。你要是用這事兒來指責她,她就會說是你自己沒本事,馬也來撞她了。"
孫穎淑不屑地冷笑兩聲,道:"這個小賤人沒什麼本事,就隻能搞這些陰招來噁心我而已,不用太在意!"新筆趣閣
說完這話之後,她又難免有些憂心忡忡了起來。
"這個韓正明就這麼厲害,單手攔下一匹奔馬,那韓成峻得厲害到什麼程度去"孫穎淑歎了口氣,說道,"你到底行不行"
"我到底,行不行你不知道"齊等閒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孫穎淑不由氣得伸手扭他的腰肉,她說的可不是昨天晚上的帽子戲法。
孫穎淑道:"剛剛那匹馬要是真的撞上來,你準備怎麼辦攔得下來嗎"
齊等閒翻起了白眼來,道:"我打不過韓正明,也打不過韓成峻,你爹的牌匾拿不回來了,你被我白嫖了!怎麼樣,這個回答滿意了嗎"
孫穎淑一愣,氣得滿臉通紅,恨不得伸手掐死他。
齊等閒卻是嗬嗬一笑,說道:"我到底是行的,無論什麼事。"
孫穎淑輕哼一聲,臉色微紅。
齊等閒往前走去,翻身上了跪在地上的大馬的後背上,對著孫穎淑伸出了手來。
孫穎淑一愣,然後握著他的手也跨到了馬背上來,坐於他的前方。
大馬一下起身,打了兩下響鼻之後,托著背上的兩人便歡快地小跑了起來。
"奇了怪了,這匹馬的性格最是霸道和桀驁,幾乎沒人能騎到它的背上去,今天是怎麼回事"訓馬師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心中驚訝無比。
上星財閥的人看到孫穎淑光明正大和齊等閒一同乘馬,臉色都不由黑了起來。
孫穎淑之前為了避嫌,跟任何男人見面,身邊都會帶著一些人的,避免被人惡意抹黑,以此為理由攻訐她。
但現在,她很囂張啊!
可偏偏,沒有人會拿此事來做文章,當然,也沒有人敢這麼做……
畢竟,和孫穎淑一同騎馬的人,可是聖教的南方區大主教,誰要敢拿他來亂說事兒,分分鐘就會被聖教信徒們的口水給噴死。
"你好囂張啊!"孫穎淑不由笑著。
齊等閒道:"哪裡囂張了,男歡女愛不挺正常他們有什麼意見!有意見來跟我說啊,看我不一拳一個狗腦殼。"
孫穎淑補充道:"我好喜歡!"
"往那邊走,崔家的人都在那邊!"
孫穎淑興奮地伸手往左側一指,對著齊等閒說道。
齊等閒一手摟著孫穎淑的腰,一手扯著韁繩,優雅地讓馬兒轉頭,閱兵一般從崔家的幾人面前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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