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這是讓我繼續跟師傅學釣魚了?”徐海浪更是一臉喜出望外。
徐大戶冷哼,“我這是看在你師傅的面上。”
但沒有說出反駁的話。
徐海浪劫後餘生地拍了拍胸口,沒成想自己把師傅帶到家裡來,還因禍得福了。
徐大戶更是一看雲藥就覺得她是個不簡單的,想要結交一番。
當即讓雲藥吃了晌午飯再走,不許他們拒絕。
作為當地一方地主,自是大戶人家,徐家家裡伺候的人還不少。
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很快就齊活了。
徐大戶開了一瓶上好的酒,給趙墨山和自己倒了一些,雲藥以酒量不行推拒了。
他喝了一口,這才同雲藥吐露了心事,“說來我一直為我家那臭小子操碎了心,他都這麼大了,既不成家也不立業,日後要是我百年入了土,他還有什麼指望,再大的家業都不夠他謔謔的。”
徐大戶看到雲藥,一臉輕鬆,“現在好了,之前他專門拿了你做的蒜香烤魚給我吃,味道極好。”
“而後一段時間,他更是泡在了海邊,一天天就知道釣魚,沒成想,還真叫他釣來了這許多魚,日後養活他自己是沒問題。”
他對海魚的價格還是知道些許的,一條海魚可值不少銀子,按徐海浪這釣魚的技藝,日後自然是餓不死自己。
想到這些,徐大戶臉上的笑意更盛了些。
“徐老爺儘管放心,海浪是我徒弟,既然喊了我一聲師傅,自然沒有說放任他不管的道理。”雲藥很能體會身為父親的徐大戶的擔憂。
“那就多謝你看顧這個臭小子了。”徐大戶拿起酒杯,敬了雲藥一杯。
雲藥以酒代茶,也喝了乾淨,沒有推辭的意思。
在她看來,徐海浪雖說小問題挺多,但是大毛病是沒有的,自然也不會走到徐大戶說的那種地步。
而這些徐海浪都沒聽到,他喝了酒,加上沒怎麼休息,趴在桌上,早已經睡著了。
吃飽喝足後,雲藥和趙墨山便趕著牛車回了雲嬸家。
在路上,雲藥止不住地感慨,“我今日看到徐海浪的爹,便又想起了許芹的娘,都是做爹多孃的,怎麼如此不一樣。”
“一個隻顧著吸乾女兒的血,恨不得將她扒皮拆骨地吃了,一個看似凶狠,但處處都掛心著兒子,這人與人之間差距還真是大。”
她說著不由得諷刺地笑了。
趙墨山知道她為許芹難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用了些力氣,捏了捏,“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雲藥聞言點點頭,是啊,不管再難,都會好起來的。
趙祁玉遠遠看到趙墨山趕著牛車回來,興奮地跑了出來迎接,“爹孃,咱們趕著牛車,是要去縣城嗎?”
“自然是,裝上魚,咱們一塊兒去賣海魚!”雲藥笑著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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