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舒服,你可真是個尤物。"
君宏炎砰地一腳踹開屋門,就看到他隨意指派了接管厲城的守尉,正斜靠在他的羅漢榻上,還喝著他茶杯裡的茶,享受著玲瓏女子的按摩。
這女人婀娜多姿,嬌軟可人,啊呸,搔首弄姿!
這二人被嚇了一跳,一個從享受中睜開眼,一個回眸一看,沒有百媚生,倒是百般驚嚇。
兩人連滾帶爬,從君宏炎的羅漢榻上下來,跪到他的腳下。
"安王爺,安王爺您,您怎麼回來了"
君宏炎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狠狠揪住那守尉的頭髮,一拳將他打翻在地。
"好啊,真好啊,你個忘恩負義,背主的東西,本王要是不回來,還不知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如此蔑視本王!"
"安王爺息怒,都是,都是她勾引屬下的。"
那嬌軟的女子此時哭得梨花帶雨。
"王爺,您可千萬别聽他胡說啊,奴都是受他逼迫的,他說如今厲城是他最大,奴要是不聽他的,他就要將奴,充作軍妓,送到軍營裡去,嗚嗚,王爺,您可要為奴做主啊。"
原本她一句話,君宏炎就軟了骨頭,可如今,君宏炎看她,哪裡還有半分愛憐。
"來人,將這對狗男女,給本王拉去沉塘!"
君宏炎一聲令下,那二人爬過來,一人抱住他一條腿不鬆手。
"安王爺,小人對您衷心耿耿,求您再給小人一次機會吧。"
"王爺,奴是清白的啊,您不是說過要帶奴回京城的嗎奴一定好好伺候您,"
"拖走拖走!"
君宏炎絲毫不為所動,女人他要多少沒有,何必留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在身邊,再好看有個屁用。
哭天喊地中,兩人被拖走了,房間裡立時安靜了下來。
君宏炎掐著腰,喘著粗氣,坐到羅漢榻上,剛端起茶杯,就想起來方才,那守尉拿著他茶杯的饜足樣子,一陣噁心。將手中的茶杯狠狠扔了出去。
"來人,將那兩個白日宣淫的狗男女,綁到這羅漢榻上沉塘!"
下人們都夾著尾巴忙碌,大氣兒不敢出,生怕被殃及。
君宏炎看著騰空的地方,心煩意亂。他真是流年不利。
那四人一日沒抓住,他就一日不能放心回京。可父皇病重,京中情況瞬息萬變,要不然蕭國公也不會急急來信,要他回京侍疾。
說不定等他回到京城,江山已定,朝代已換。那他的雄心壯誌,豈不是要付諸東流了
若是君淩雲當了皇帝,哪裡還有他的活路!
要說外祖父忙於在朝廷上斡旋,為他爭取機會。可母妃怎麼也沒點兒動靜
這都多少日子了,母妃也真是的,都不知道派人來接應接應他這個兒子。
若是地下的蕭貴妃,聽到了君宏炎的心聲,恐怕要從棺材板兒裡跳出來,訓斥他這個不孝子了,下葬沒有兒子送行,到頭來還要遭到兒子的埋怨。
君宏炎派去城外追查的人,依然是徒勞無功,他也沒了法子,隻能老老實實待在厲城,等著他的書信,送到蕭國公的手中。
隻要外祖父知道了他的處境,定會派人前來接應他的。
幾日後,君宏炎的書信,終於送到了京城,卻沒有到蕭國公的手裡。
"太子妃,這是我們剛剛攔截下來的書信。是安王派人送進京的。"
楚雲溪勾起唇,很好,要是能阻斷君宏炎和蕭國公之間的資訊傳遞,他們就無法狼狽為奸了。
她從暗一手中接過書信拆開,上書:
外祖父,炎兒在厲城遇賊人威脅,賊人身份不明,武功高強,求外祖父派人支援。-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