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嘔……嘔……"
薄被下,孟婉初還在乾嘔。
擎默寒雖然心中憤怒,恨不得能上去掐死這該死的女人,但最終還是按捺住心中怒火,走到她身後,一個溫柔的公主抱,帶著她去了浴室。
抱著她趴在馬桶上,便開始吐得昏天暗地。
整個衛生間,氣味燻人,令人一分鐘都待不下去。
擎默寒的耐心已經耗儘,幾次三番的摁著馬桶沖水,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想把女人丟在衛生間裡。
但他一鬆手,她就往地上倒。
嘗試幾次失敗之後,擎默寒便任命的抱著她。
直到吐到最後不吐了,他幫她擦了擦嘴,這才抱著她回到床上睡覺。
將小女人放在床上之後,男人心頭怒火難消,最終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她的密臀上。
啪地一聲,聲音很響,"嘶……"
沉沉睡著的孟婉初疼的倒抽了一口氣,卻沒有其他任何反應的接著睡。
那一巴掌,他分明剋製了力道。
但聽著她疼的倒抽氣,擎默寒怔楞了一秒鐘,撩起她的裙襬。
不見不打緊,這一看,發現她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膚上已然留下了五道指痕,很是清晰。
看著指痕,他心底一沉,看了幾秒鐘後,終是忍不住抬手輕輕地幫她揉了揉。
而後,方才為她蓋上薄被,轉身走出了臥室。
在客廳裡,擎默寒拿著手機給宋辭打了一通電話,"立馬去調查一下孟婉初的資料,我要所有的。"
"是,boss。"
宋辭應了一聲,然後又道:"舒小姐要怎麼安排"
"隨意。"
擎默寒不想搭理關於孟婉初之外的任何人,便隻說了個‘隨意’就掛斷了電話。
下午。
睡了幾個小時的孟婉初終於醒了過來,撐著疼的暈乎乎的腦袋從床上爬了起來。
打開臥室門走出來,便見到坐在沙發上的擎默寒。
而客廳裡早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
她揉了揉腦袋,又捂著屁股,踉踉蹌蹌的走到沙發旁,看著倚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腿上放著一檯筆記本電腦,正在專心致誌辦公的擎默寒。
忍不住問道:"我喝了酒之後是不是摔了跟頭怎麼屁股這麼疼"
正在辦公的男人眼底閃過一抹流光,心虛的點了點頭,"嗯。"
"怪不得呢,疼死我了。"
她走到了擎默寒的對面,大喇喇的躺在他對面的沙發上,眯著眼睛靜靜的看著男人辦公。
男人身著黑色襯衣,領口微敞,露出麥色的健碩胸肌,透著薄薄的衣衫依稀可見肌理分明。
尤其是他蓬鬆短髮之下,那一張黃金比例的俊美五官,仿若精工雕刻而成,似上帝完美的工藝品,毫無瑕疵,帥的令人淪陷。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
果不其然。
此刻她看著擎默寒,隻覺得賞心悅目,十分養眼。
隻不過一副帥的人神共憤的皮囊之下,暗藏著一顆無比黑的心。
黑心大渣男!
"看夠了嗎"
倏地,男人抬眸,一雙狹長鳳眸掃了她一眼,戲謔的問道。
孟婉初愣了愣,立馬别開眼睛,"嘁,自戀。誰看你了我隻是看你背後牆上的牆畫而已。"
她尋了個理由。
"咕嚕嚕——"
孟婉初話音剛落,她肚子就不爭氣的唱起了空城計。
擎默寒正好處理完最後一點工作,合上筆記本電腦,看著對面沙發上躺著的她捂著肚子,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餓了"
"嗯嗯嗯。"
孟婉初點頭如搗蒜,暈的一動不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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