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你今天服用了火蠍子了嗎"
秦妄言冷眼注視著沈音音,他沒有說話,他摸不透沈音音提火蠍子做什麼。
沈音音進一步問道,"我想問你,你服用火蠍子之後的心頭血,怎麼賣你開個價吧!"
男人的舌尖頂在口腔一側的內壁上,眼眸裡的色澤變得深沉起來,"你要我的心頭血做什麼"
店員把煮好的麻辣燙端上來了,沈音音掰開筷子,先夾了一條海帶,墊墊肚子。
她邊吃邊說,"我有一個朋友,他得了寒症,需要長期服用火蠍子之人的血液,來做藥引。"
"朋友"
秦妄言沒有聽出來,沈音音說的這個朋友,是男人還是女人,他聲音低沉的問,"你的朋友是誰"
沈音音睇了他一眼,防備的情緒溢位,"你是我爸爸嗎問這麼多做什麼呀!
秦爺,大家都是生意場上的人,你也懂得,隻要錢給夠,萬事好商量!我看上你服用火蠍子後的心頭血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做一筆交易。"
沈音音的瞳眸裡,閃爍著精明的光華。
秦妄言則在揣測著,沈音音口中的"朋友"究竟是誰。
他眯起狹長的鳳眸,涼薄又強勢的質問對方,"是那個傻子患上了寒症"
他兒子出生於冰天雪地中,因此患上了寒症,那個小傻子曾經在冰天雪地裡生產,也有極大可能落下病根。
沈音音在桌子底下,踢了秦妄言一腳。
"對你前妻放尊重點!怎麼能叫人傻子難怪她不要你了!"
"……"癟了嘴的男人,眼底流露出倨傲的戾色,他張開性感的薄唇,淺聲低喃,"她現在,不叫秦念晚了吧"
沈音音譏笑一聲,"秦念晚誰啊"
"我給我前妻取的名字。"
秦念晚。
秦妄言想念夏晚晴,這個名字,就像一把刀戳進沈音音的胸口。
她臉上的笑意越發燦爛起來,"秦爺給你前妻取名秦念晚,這其中,有什麼寓意嗎"
男人抿住嘴唇,拒絕了向沈音音做出解答,"你不需要知道。"
沈音音在心裡嗬嗬冷笑,秦妄言不想多說,沈音音就轉移了話題。
"秦爺供血,我給錢,請你也别問,我要把你的血給誰用。"
"我不缺錢。"秦妄言拒絕的乾淨利落。
"那你缺什麼"沈音音反問他。
男人沒回答,沈音音就替他回答,"缺愛缺老婆還是缺人性"
秦妄言垂下幽長的睫羽,陰影落在他的眼睛裡。這個女人,拐彎了抹角的在罵他!
"我不會向别人提供我的血液。"
沈音音壞笑著提醒他,"不到一個月,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啊!"
秦妄言瞧著沈音音這副嬉笑戲謔的模樣,他莫名的感到了煩躁。
"我服用火蠍子,隻給我兒子供血做藥引,其他人,都免談!"
沈音音拋了一個白眼給秦妄言,她已經預料到了,她想取這個男人的心頭血,會碰釘子。
既然軟的不行,那她就來硬的!
她兒子若真要用秦妄言的血液做藥引,她就把秦妄言打暈了,強迫這男人服下火蠍子,再取他的心頭血!
沈音音吃完飯,店員將打包好的麻辣燙遞給她。
沈音音立即接過,並把麻辣燙藏在自己身後,生怕秦妄言會來搶。
男人無聲的睨著她的舉動。
"今天你和薄晏西待在一起的時間,是不是太久了。"
秦妄言用的是陳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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