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吸引洲際研究院和永恒學院不少元老叛逃。
如果複仇組織都不算什麼,難不成還有比複仇組織更強的存在
倘若真的有,自由洲根本無人能抗。
"好知道了,外婆,你萬事注意。"
司扶傾聲線沉下,"當年你也一定是對方的目標之一,否則您不會那麼巧的動了胎氣。"
霍老夫人眼神銳利了幾分:"我知道,但要是他們敢來,我也不會害怕。"
害得她和她的一雙女兒骨肉分離四十多年。
不可饒恕。
司扶傾又和霍老夫人交談了幾句,便結束了通話。
她穿上遊戲服躺進遊戲艙,再一次以睡眠模式進入遊戲。
時間倒回到大夏朝。
這個時候的大夏朝正是早上。
晨光熹微,風吹拂而來。
今日姬淳淵罕見地換上了一身白色的長袍。
他雖然已經到了從心所欲的年紀,但面容還是如同而立之年的人那樣年輕,卻又不失七十歲的智慧博學、穩重內斂。
司扶傾跟著姬淳淵學了進一月的陰陽術,還從未見過他如此莊重的模樣。
她開口:"老祖宗……"
"噓——"
姬淳淵忽然說,"來了。"
司扶傾的神情微微一變,倏地抬頭望去。
在姬淳淵所指的地方,她能夠看見浩浩蕩蕩地大軍正在從東嶺海上經過,欲要進入東州的海岸。
這不是普通的敵軍。
這是被有心人從死者的世界通過亡靈之門召喚出來的。
所以除了姬淳淵,無人能擋。
姬淳淵揹負著雙手,輕飄飄地開口:"時間,終於到了。"
司扶傾的心一震。
今天,就是姬淳淵身死道消之時。
他和無數個江家人一樣。
便知天命難違,仍義無反顧。
而她卻隻能又一次地站在這裡,什麼都做不了。
司扶傾的聲音沙啞:"老祖宗……"
像是知道她要說什麼,姬淳淵揮手止住了她。
他焚香完畢之後,整理了一下衣襟,便走了出去。
而在他的身邊,已有陰陽五行之力磅礴而起,誰都靠近不得。
海上的動靜太大,姬家其他人又怎麼可能看不見。
可姬家的宅子被姬淳淵下了陰陽術,他們出不去,隻能一個個跪下來哀求。
"老祖宗!"
"老祖宗您回來啊!
一定還有别的辦法的!"
"老祖宗,姬家不能沒有您啊!"
波濤洶湧,濁浪排空。
姬淳淵一步步向前,竟是在大海如履平地一般,朝著海中央走去。
"看好了,這是我能交給你的最後一招了。"
他的聲音隨著海風而來,郎朗清晰,"沒有名字,不過,也不需要名字。"
"但隻要用出它,那我大夏,外族禁行!"
這一刻,在姬淳淵的對面,是千軍萬馬。
兩相對比之下,他顯得異常渺小。
可他這一刻的氣勢,卻是壓倒性的。
於東嶺海之上,姬淳淵隻是抬頭,淡淡地說了一字。
"滾!"
彷彿有神在這一刻下令,海浪奔湧地更加厲害,敵軍卻被大海淹沒。
一個接著一個。
再離東州海岸線的一一米開外的地方,大軍頃刻間消散。
看似輕描淡寫,連力都沒有用。
姬家的子弟還沒來得及歡呼一聲,他們就驚駭地看見姬淳淵一頭墨黑的長髮,轉瞬銀白。
他的面容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了下去。
白色的霧將他的身體逐漸吞噬。
司扶傾依然無法上前,隻能眼睜睜地看著。
一聲輕歎在她的耳邊落下:"我不如你,我隻能認命。"
最後的最後,白霧中,姬淳淵回過頭,遙遙地對著東州拜了一拜。
他竟是又微笑了起來。
聲音很輕地散在空中。
"陛下,我們又要見面了。"
夏曆685年9月27日,姬淳淵一人抵千軍,鎮壓東嶺海反叛勢力,封印亡靈之門,護東州百姓萬世平安。
有人說,他並沒有死,他和胤皇一樣,都是天上的仙人來人間幫助大夏渡劫。
這劫難過了,他們也就重新回到了天上。
司扶傾知道,人死了之後就會變成星星,掛在天空上。
或許姬淳淵,也是如此。
他從未離去,也一直守護著這片土地。
**
深夜,月亮和星星都被烏雲蓋住。
白天下的雪都還沒有融化,溫度極低。
司扶傾赤足走到了海邊,她靠著岩石,神情有些怔怔。
另一個腳步聲在這時響起。
在她面前停下。
"這麼晚了怎麼一個人跑到外面來。"
鬱夕珩俯下身,握住她的腳踝,微微皺眉,"還不穿鞋。"
司扶傾這才回神:"我是進化者,還是陰陽師。"
他拿出鞋給她穿上,淡淡地說:"還是一個小姑娘。"
司扶傾瞅著他:"我才不小呢。"
"是。"
他從善如流,微笑了下,"是不小了。"
司扶傾裹了裹鬱夕珩遞給她的外衣,望著又不再平靜的東嶺海。
的確和千年前十分相像。
她或許能夠猜到,姬淳淵說的劫難就是亡靈之門再一次打開,敵軍再次襲來。
姬家卻沒有人能擋。
而她卻好像是一個bug,通過遊戲艙回到了大夏朝,從姬淳淵那裡學來了失傳的陰陽術。
司扶傾神情凝重:"九哥,要打仗了。"
鬱夕珩摸著她的頭,很輕地笑了笑:"那我們打。"
聽到這四個字,司扶傾抬起頭,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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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再補一個彩蛋,江海平名字來源就是讓江海皆平,四方安定的意思。
江照月取自"江月何年初照人"
,江邊的月亮又是哪一年照著人們,江照月時時刻刻照著,她一直都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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