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鄭家人就靠鄭展鵬用身份證借貸了一些錢,在城中村裡,租了一個小小的一居室,一家人龜縮在裡面。
石二秀整日還的操持一家人的生活起居,比起在鄉
起在鄉下的生活還不如。
鄉下,他們的房子雖然破,但起碼大,而且還有田,一些基本的蔬菜雞鴨都可以自己自產。
在城裡,一顆蔥都得花錢買,這錢就跟流水一樣,多少都不夠用。
這次鄭求娣再次開口,"媽,小弟.你既然打算跟蘇清耗下去,不如咱們先回鄉下吧,以後再好做打算."
這話不光鄭展鵬不愛聽,鄭有禮跟石二秀兩公婆也不愛聽。
他們出來的時候多風光啊,大家都說他們是去城裡享福去了,就這麼灰溜溜的返回鄉下,還不被村裡的那些八婆笑掉大牙。
鄭展鵬冷著臉,心一狠,"等下我再用身份證上一些借貸平台貸點錢出來,現在我跟蘇清可還沒離婚,就是債務,也有她的一半."
石二秀一聽,眼睛一亮,"那你多貸點,到時候讓蘇清還"
鄭家幾個法律意識淡薄的人,隻覺得自家小弟/兒子是個大學生,對他說的話,信若聖職。
一直想回鄉下的鄭求娣也不說話了,要不是在城裡的日子過不下去了,誰會想回鄉下那雜咕嚕地方呢。
但是鄭展鵬有一點忘記了,有時候錢能使鬼推磨,就是他再想拖,也得看法官大人的意思呀。
蘇清一旦看清楚自己枕邊人的秉性了,自然行動上不含糊,怎麼說也是蘇家用精英教育堆砌出來。
蘇清還算聰明,知道求到蘇富貴面前,也不說任何抱怨的話,光掉眼淚了。
這一籮筐的金豆子還真把蘇富貴冷了的心給哭軟了些,雖然沒說出讓她回來的話,但法院裡拖關係打聲招呼,還是願意的。
鄭展鵬還不知曉的情況下,他與蘇清的夫妻關係就已經結束了。
等鄭展鵬拿到法院判決書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這個時候,他的第一批貸款已經過了還款的日期了。
沒等鄭家人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催繳貸款的人,已經在家中靜坐了。
那幾個雄壯有著花紋臂的傢夥,看起來就讓人害怕,跟混黑社會的傢夥一樣,本就小的房子,裝上這麼幾個大傢夥,鄭展鵬連同家裡人都跟鵪鶉一樣抱團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還款吧,一共是十萬塊。"一光頭大漢翹著腳坐在椅子上,手裡上下不斷的甩動著雙節棍。
雖然害怕,但鄭展鵬還是撐著膽問道:"怎麼會是十萬呢,我明明才借了兩萬塊。"
那光頭大漢,翹起的腳尖一腳把他面前的椅子踢翻,大聲道:"逾期了不要利息的啊,我們兄弟們開工不用費用的啊再唧唧歪歪,就是十五萬了"
"這麼多錢,你們是搶啊我們報警"石二秀扯著雞鴨嗓大聲的喊道,然後伸開手擋在自己兒子面前,跟老母雞一樣,一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鹹魚樣。
"嗬嗬"光頭大漢笑著朝左右兩邊的兄弟各看了眼,"你這種人我見多了"
"既然不打算還了,還我就勉為其難收你幾個手指頭吧"光頭大漢說這話時隨意的姿態,看起來就像是乾多了這種事,極為嫻熟的模樣。
鄭展鵬一個激靈,還是抖著兩條小細腿,從屋子裡拿出來一個小盒子,"這個手鐲值十八萬,我們有錢還的.但是我隻還一半,剩下一半你問我老婆去要,她很有錢的,你還可以問她多要一些。"
鄭展鵬的心思不可謂不惡毒,他現在恨死了蘇清,拚死也想要把對方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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