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烏在遠處看到傅雨櫻的人站在門口,他徑直走過去。
"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青衣轉身看到鐘烏,立刻行禮:"鐘烏大夫早,這是一封信。"
鐘烏掃到信封上‘宇文耀親啟’的字樣,心裡便明白傅雨櫻啟程了。
他的表情略顯嚴肅,不過什麼都沒有說。
畢竟——他什麼都不知道。
宇文耀的馬車從遠處出現,青衣連忙拿著信跑了幾步。
"王爺,奴婢有要事稟報!"
馬車還沒有停在大門口,就被攔住。
青衣是一刻也等不了。
宇文耀掀開車簾看到是青衣,便問道:"什麼事"
青衣將手裡的信遞給宇文耀:"這是小姐留給王爺的,想來裡面就已經寫了現在的情況。王爺請先看。"
宇文耀眉頭一皺,什麼叫傅雨櫻留給他的信她不在府裡
他立刻接過信拆開看。
‘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出了皇城。原諒我的不告而别。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允許我去的,而又因為你太聰明,我連一點暗示都沒敢透露,所以你現在一定非常震驚我突然消失的事情,沒有一點點防備。
你先彆著急,我就是出個遠門而已,你就當我去散散心吧。我離開的事情你别瞎想,我們的感情絕對沒有任何問題,我就是有點事情,你是永和國的頂梁柱,你不能隨便離開。所以我沒有叫上你而已。
你乖乖在家裡等我,春暖花開的時候,我應該就會回來了。要等我,謹防其他女人的勾引!幫我看著紅鳶他們,别讓他們偷偷來找我,我可不想回來之後我的人少了。辛苦你了!
最喜歡你了!’
信上最後一句被多次塗改,從被劃掉的字跡頓筆來看,寫字的人內心波動很厲害,在害羞。
結果到最後信裡也沒有坦白她去了哪裡。
宇文耀手裡的信紙一角被抓皺:"你可知道她現在在哪"
青衣一愣:"給王爺的信上也沒有寫小姐要去哪嗎"
鐘烏緩緩走過來:"傅雨櫻怎麼了嗎"
青衣想起紅鳶的話,轉過來告訴宇文耀。
宇文耀一聽城北的方向,便直接看向一旁的侍衛:"去把本王的千裡駒牽過來,快!"
"是!"
侍衛聽令立刻飛奔去王府後面的馬房。
鐘烏微微皺眉:"傅雨櫻這是要去哪她鄭重其事的留下兩封信,應該是心意已決,不會輕易讓你找到的,她應該也不希望你去找。"
宇文耀從馬車上跳下來,看向鐘烏:"你知道嗎"
鐘烏面色如常:"你指的是什麼"
宇文耀靠近鐘烏,二人之間的距離極近,宇文耀眼睛微眯:"你我之間最為熟悉的就是對方。你知道這件事情,你瞞著我"
鐘烏一副不懂的模樣:"你在說什麼"
宇文耀:"鐘烏,如果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定不會說出剛剛的話。反而你會非常好奇她要去哪裡,甚至希望快點把人找回來,因為你最清楚她是我的軟肋。你也知道我不會讓她一個人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所以你幫她隱瞞了我,她會跟你說卻不跟我說,是和我身上的毒有關係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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