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空有一肚子文史,絲毫沒有文人的風骨!
"大爺叫我來還有旁的事情嗎若是沒有,我便先去找别的夫人說話了。"
裴茗道:"我知道你泡茶的手藝不錯,你給我們泡一壺茶吧。"
柳顏歡動了怒氣,直直看向裴茗的眸子,眼神中帶著威脅,道:"昨日不慎燙傷了手,今日就不獻醜了。"
說完,她福了下身子,直接離開。
一旁的徐言翎看到這一幕,勾了勾唇角,"裴小大人這是夫綱不正啊!"
"讓徐少爺見笑了。"裴茗沒想到,柳顏歡竟然是連這點面子都不給他留。不過這也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她現在是他的妻子,就是他的東西,他怎麼用都可以!
"裴小將軍可是怕自己以後也變成這樣,所以才遲遲沒有娶親"
裴鳶嗬嗬一笑,"不,我是覺得像徐少爺這樣的人太多,我若是娶親,也不放心。"
"哈哈哈!"徐言翎哈哈大笑,並不將他的譏諷當回事。整個徐家,他可以說自己是僅次於徐正月的第二狂。且沒人敢動他!"那是裴小將軍不懂各種滋味!"
裴鳶飲了一口茶,對裴茗譏誚道:"我懂。"
裴茗的臉色頓時蒼白難看起來,裴鳶這是在譏諷他,為了子嗣將他送到柳顏歡房中,現在為了官路,將柳顏歡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
"原來你懂啊!"徐言翎如獲知己,一手搭在裴鳶的肩上,"有空請你喝一杯!"
徐言翎被其他人叫走,裴茗沉不住氣了,他倍感挫敗,看著裴鳶,沉聲怒斥他:"你方才那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裴鳶挑眉,"不過是符合徐公子說了幾句場面話,兄長是想到哪裡去了"
裴茗起身拂袖離開。
裴鳶冷笑著放下杯盞,他的怒氣外泄,瓷白的杯子被他捏出了碎痕。
裴茗還真是超出他想象的敢啊......
他起身進了浩瀚樓的大堂,上了四樓包廂。掌櫃隻開放了二樓的包廂,但來的公子小姐們都忙著互相應酬,來樓上包廂看書的到沒有幾個。
紅綢守在門口,見裴鳶過來,沒好氣地翻了他一個白眼。
"剛剛夫人受了那樣的氣,您就乾看著"
看春攔住紅綢,不是很明白紅綢為什麼要和裴鳶置氣。他是大房的人,就是看不慣剛才那情景,也沒有開口的道理。
"紅綢姐姐别生氣了,方才那個場面,若是世子爺開了口,咱們夫人的處境說不定更不好呢!"
紅綢知道這個道理,可還是生氣啊!
"歡兒在裡面嗎"
看春瞳孔猛然一縮,柳顏歡的聲音從包廂內傳出來。
"進來吧。"
裴鳶進門就看見一臉肅殺之氣的柳顏歡,他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大動肝火,眸子裡都是殺意。
裴鳶抬手摸了摸她的發,"彆氣了,我幫你出氣。"
本以為柳顏歡會罵他兩句出出氣,哪知這女人瞪著一雙氣紅了的眸子看著他,眸子裡還帶著難過和悲傷。
柳顏歡是生裴茗的氣,可氣頭上,她想起前世的自己,在人前和裴茗相敬如賓的模樣,裴鳶看到的時候在想什麼呢
前世的他心裡定然也是有自己的,不然怎麼會甘願被裴茗那個沒用的賤人鉗製
她怎麼才想到這一點啊。
柳顏歡仰首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裴鳶不解:"氣瘋了這是"
"獎勵你。"獎勵你前世為了自己和孩子,一直忍氣吞聲。
裴鳶帶笑,疑惑地看著柳顏歡,他的笑容漸漸掛不住了。柳顏歡看他的眼神很專注,專注地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到,她看向他的眼神裡帶著濃濃的心疼和悲傷。
她又在透過自己看别人。
裴鳶心口痠疼,勉強讓自己的表情不那麼難看。
"你說,你想怎麼懲治他們"
柳顏歡卻不接這個話題,起身跨坐到裴鳶的身上,將吻落在他的唇上。
"想要你,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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