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藤蔓,我錯了。”男人賠笑,“我這不是看她是李塗老婆麼,一時間就放下戒心了。”
“還好你沒有說出口,不然張小姐摻和進來,李總隻會更難受……你沒有聽他說呀他不要張喻了。”藤蔓氣不打一處來,“你嘴多,人家要是記恨上你怎麼辦?”
男人連連賠著不是,性格哪裡有長相那般凶悍,眼神底下全是濃濃柔情.
張喻是不會亂占人家便宜的,幾天之後錢還是賠了。
賠錢的那一天早上,她又去李塗住的那家醫院門口待了一小會兒。
這一次沒有見到他的助理,她就乾巴巴的住院部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了一會兒。
又掐著上班的時間,趕回了公司。
張喻也挺忙的,她越適應公司,張父交給她的任務就越多,下放給她的權力也就越大,歸她管的任務也就越來越重,加班加點那是常有的事兒。
張喻起先不適應,覺得累覺得痛苦,可慢慢也就習慣了。
你看人就是這樣,嘴上說著這不行那不行,一旦被逼著上了,就又行了,要不怎麼說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呢。
等到張喻忙完一陣之後,才有時間跟徐歲寧見上一面。
不過也不是特地約的,是飯局正好邀請了陳律,陳律就把老婆給帶上了,大夥也知道許張的關係,攢局的人也很有眼力見的把她們安排在一塊坐著。
雖然共同話題少了,但朋友就是朋友,什麼都能聊。
比如徐歲寧就吐槽,陳律這最近似乎是年紀上來了,總有些力不從心了。頻率極低,她不好意思提,但心裡還是不滿的。
張喻懂這方面,給她推薦了款藥,說:“也别委屈自己了,咱們女人該享受還是得享受。要是覺得尷尬的話,偷偷放喝的水裡。”
徐歲寧聽了,也就順勢查了查。
她看的認真,就連陳律走過來了也沒有發現。最後張喻一聲咳嗽,才讓她飛速收起手機。
陳律意味深長的看了她兩眼:“在看什麼?”
徐歲寧隻能撒嬌的喊了一聲:“老公。”
她主要還是怕傷到陳律的自尊咯,不過他表情沒什麼變化,應該是沒看見。
陳律的手搭在她肩膀上,也不說話,隻有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她肩膀輕輕敲著。
不得不說,徐歲寧查手機這番舉動,得罪陳律了。
他沒有跳腳,隻是因為她的猜想不屬實,這段時間他隻是因為她帶孩子累,才沒有鬨她,而不是他真的“年紀大了”。
陳律本身學醫,養生這方面,還是做得很好的。起碼在徐歲寧三十這個年齡段,他不會讓自己不行。
旁邊的張喻掩飾性的喝了口水。
徐歲寧也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對了,難不成他剛剛看見了?
徐歲寧有些不淡定起來,畢竟陳律這人自尊心不是一般的強,又悶騷,心眼子還小,她又甜甜的喊了一聲:“老公。”
這聲老公,有服軟示弱道歉的意思。甜妹的道歉,是不用明說對不起的,往往都是無聲勝有聲。
“你先跟張喻敘舊吧,晚上回去再說。”陳律果然收回手,抬腳走開了。
張喻看著看著,又想起李塗了。他喜歡的應該也是甜妹,但偏偏遇上了她這種祖宗。
伏低做小然後被甩了。
她很後悔去撩撥李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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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别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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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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