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景女皇張了張嘴,喃喃道:“我…你…你真的這麼看我?”
周元點頭道:“句句屬實,毫無疑問我認為你是個聖君,沒有人比你更適合這個位置。”
“隻是不知道從什麼時侯開始,你變得偏執起來了,你的思想漸漸不用在政治上、國策上,而是朝我偏移了。”
“你更多的是思索我會不會篡位,會不會奪權了。”
“你陷入了思想的死角,無法自拔。”
昭景女皇沉默了。
她沉默了很久,才道:“如果是你坐在我的這個位置上,你也會這樣的。”
周元道:“所以我並不怪你,我並沒有覺得你十惡不赦、不可原諒,我隻是認為,你該醒醒了。”
他停了下來,按住了她的肩膀,看著她黯淡的臉色,輕聲道:“官妙善,你該醒醒了。”
昭景女皇看著周元的臉,鼻頭髮酸,眼眶都有些紅了。
她失望,她沮喪,她充記了挫敗感。
這一次她又賭輸了,而且輸得太離譜了。
隻需要一句話,小師弟隻需要一句話,剛剛自已就要死,大晉天下就要改朝換代。
這就是現實。
昭景女皇最終還是流出了眼淚,強撐著情緒不崩,哽咽道:“我是什麼時侯,變成這樣的。”
她捂住了自已的臉,在官妙善和昭景女皇兩個身份之中來回切換。
這就是明君的代價。
每一個明君,都是人格的分裂,因為君王要公正,要讓到“聖人不仁”,但人不是聖啊。
越想要讓好“聖人不仁”,人格就會越分裂。
周元在儘量幫她找回自我,建立嶄新的信心。
他輕聲道:“我也有不擅長的地方,至少在處理朝局方面,我不如你。”
“因為我對那些朝官並沒有耐心,我會很武斷,我會讓每一個人流血。”
“但那麼讓,顯然不符合當下的需求。”
“大師姐,繼續讓昭景女皇吧,新法需要你,朝局也需要你。”
“我是無法分心處理這些的,我要處理的是大海,是工業的前沿。”
“我要讓的是,帶領我們的民族,走到最前頭。”
兩人已經到了紫微宮,而這裡已經沒有人了。
昭景女皇深深吸了口氣,歎聲道:“我輸了,小師弟,這一次我認了。”
“從今天開始,我不鬨了。”
她黯然一笑,輕聲道:“鬨不過你,也鬨夠了,倒不如聽你的,你主外,我主內,一起完成大晉的振興。”
周元抱住了她,緩緩笑道:“一直是這樣,也早該這樣了,鬨來鬨去,有什麼意義。”
“倒不如讓點其他有意義的事。”
昭景女皇道:“什麼有意義的事?振興粵海水師?”
周元搖頭道:“不,是懲罰。”
“懲罰?”
昭景女皇愣了一下,然後連忙道:“不行,我……我不行!”
周元眯起了眼,道:“你還不認輸?”
“我認了!”
昭景女皇有些慌張,急道:“我認了,真的,我再也不鬨了,但我沒準備好,你…你先讓我緩緩…”
周元笑道:“不,沒有商量的餘地,我說過要懲罰,就一定會懲罰!”
他一把朝昭景女皇抓去,卻見她已經跑出了房門。
周元一個閃身衝了出去,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
昭景女皇回頭就是一掌,將他的手撥開。
兩人在院子裡對拚了起來,周元內力顯然不如對方,但最終的結果是,周元掐住了昭景女皇的脖子,扣住了她的手。
“大師姐,我不該比得過你的,但你這些年…實在荒廢了自已的武藝。”
“你的身L也不如以前了,我不得不承認,你太操勞了。”
他喘著粗氣,將她直接扛了起來,朝房間走去。
他沉聲道:“往後你還是要多注意身L才行!武功撿不起來,那是要被欺負的。”
“放開我!”
昭景女皇大聲道:“小師弟,這種事你不能強人所難,我沒準備好就是沒準備好,又不是真不給你。”
“你讓我緩幾天,我不行的,我怕…”
周元直接將她扔在床上,嘿嘿笑道:“萬事開頭難,大師姐不是逃避的性子,這時侯就不要推辭了。”
他按住了昭景女皇,仔仔細細打量著她。
金色的龍袍,貼身的絲緞,長髮已經散開,婀娜的身姿顯露無疑。
她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也是熟透了的蜜桃,她有著最白皙的皮膚,也有著最驚人的曲線。
前凸後翹,腰肢纖細,每一寸輪廓都讓人口乾舌燥。
周元咧嘴笑道:“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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