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真是糊塗,明知他最喜歡動手動腳,還每次都與他見面,早知道就該狠心不管他,他愛在門口站多久就站多久,愛在這邊等多久就等多久!
小姑娘是真的生氣,但那埋怨指責嬌滴滴的,一點威力都沒有。
終於抱到人了,她整個人都躺在他懷裡,嬌嬌小小的,陸成呼吸急促,喉頭不停地滾動,像餓久的狼從她的腦頂嗅到她耳朵。但他空有狼的貪婪胃口沒有狼的狠辣,還不敢隨心所欲,身體緊緊貼著她,低頭對著她紅了的耳朵說話,"香兒,我沒欺負你,我怕你臟了裙子,這才抱著你。"
溫熱的呼吸連續不停地落在她耳朵上,凝香不受控製地顫抖,肩膀上抬脖子往裡縮,想要躲開。至於他那些鬼話,她聽得太多,連爭辯都懶著再與他辯。
她不說話,陸成抱著寶貝似的抱著她,想碰不敢碰,隻能傻傻地抱著。
凝香更不敢動,暗暗盼著他的苞穀快消下去。
"香兒,你真軟。"不說話總不行,陸成用胳膊壓了壓她的小腰,對著她耳朵啞聲誇道,"看著不胖,身上還挺肉乎。"說話時手又輕輕捏了下她肩膀。
如果可以,他想渾身上下都捏一遍。
凝香認了,裝死不理他。
陸成喜歡抱她,但更想跟她好好聊聊,聊得多了兩人關係才容易親近。因此不再言語調.戲她,低頭看她脖子,"哪裡被摳了給我看看。"
說話前咳了咳,聲音冷靜了很多。
察覺他的苞穀有縮回去的跡象,凝香明白他是真的想說話,悶聲道:"一點小傷,不用看了。"
陸成偏要看,肩膀一用力就將人扶正了。
驟然對上臉,凝香本能地往外側扭頭。
陸成立即就看到了她的傷,三道指甲印兒,已經結痂了。
"還疼不疼"他試探著碰了碰。
略顯粗燥的指腹碰到她嬌嫩的肌膚,凝香隻覺得心被他
得心被他摸得一跳一跳的,搖搖頭,抬手擋住脖子,"有點疼,你别動了。"
"往後孩子打架你别攙和,他們不懂道理,出手更狠。"陸成將她轉向自己,盯著她囑咐道。
凝香胡亂點點頭,軟聲求他:"你放我下去吧,咱們好好說話,否則下次我真不出來了。"
"不出來我就去提親。"陸成歪著腦袋看她水濛濛的杏眼,溫柔地威脅,"不信你就試試。"
凝香說不過他,賭氣地看向一側。
陸成伸著脖子追,故意逗她道:"好啊,寧可讓我抱著也不希望我去提親,香兒你說清楚,是不是真的打算另揀别枝"
"你再胡說"凝香終於回頭,瞪著他道。他不安,她給他甜頭哄他,怎麼還沒完沒了了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在他眼裡她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小姑娘氣得忘了害羞,陸成連忙收起玩笑之色,認真地問道:"你表哥求你的事,你幫嗎"
提及章鴻林,凝香看他一眼,為免他以後繼續胡思亂想,她一口氣解釋了起來,"不幫。第一,當年我娘病重,他們都見死不救,那麼現在在我眼裡,除了舅舅,崔氏母子四人與我毫無關係,最多在舅舅面前敷衍客套一下,我遇事不會再求他們,他們也别指望我幫忙。再者,我離開侯府那天就想過,這輩子都不會再回那裡,又怎麼可能為了一個毫無乾係的人去求人"
對崔氏母子的厭惡溢於言表。
"這幾年你受委屈了。"陸成心疼地抱了抱她,握住她手道:"以後他若再來煩你,你告訴我,我替你出氣。大壯我打不過,對付一個書生還不是問題。"
他俏皮話張口就來,凝香忍不住笑了,扭頭嫌棄道:"這麼大的人連個五歲的孩子都打不過,我怎麼指望你對付一個二十歲的大男人"
她嬌嬌的,陸成轉過她肩膀哄道:"那我先去打大壯一頓,看他還敢不敢欺負我媳婦。"
"你閉嘴!"凝香紅著臉斥道,杏眼裡水波流轉,羞惱地瞪他。
陸成怔住,直勾勾地看著她嬌嗔的俏模樣,看得小姑娘羞答答低下頭,他再也壓抑不住一肚子火,捧著她臉就朝她那紅紅的櫻桃小嘴兒壓了下去。粗魯急切,跟豬八戒吃人蔘果似的,嘗都不嘗外面的味道,衝進去就要捉裡面的丁香小舌。
嘴裡突然多了他的,一點點準備都沒有,凝香本能地皺眉,不反感他的人,卻反感這樣的方式。腦海裡控製不住地憶起上輩子裴景寒親她的情形,她那麼怕那麼不滿裴景寒的恃強淩弱,也想儘一切辦法躲避他的親近,但凝香無法否認,裴景寒真的很擅長做這種事,他用她更怕的舉動威脅她乖乖給她親,然後一點一點地……
不願再回憶那些被迫的忍受,凝香使勁兒推開陸成,"你别這樣……"
"香兒,給我親一下,就親一下。"陸成抱著她,沙啞地哀求,桃花眼裡盛滿渴望,求得那麼誠懇那麼讓人不忍拒絕。
知道自己抵擋不住他的皮相蠱惑,凝香連忙閉上了眼睛。
陸成以為她默認了,迫切地又湊了上去,還是剛剛的動作。
他在她口中亂攪,凝香實在不舒服,再次躲他,偏偏男人緊追不放。凝香無可奈何,掙紮躲閃間捂住他嘴,還沒說話呢,陸成竟然連她的手也啃了起來,好像她渾身都能吃似的。
凝香又羞又惱,小手抵住他臉往旁邊推,"你就不能慢一點"
不是不許他親,而是讓他慢一點。
陸成攥住她手,茫然地問她,"為何要慢點"
大白天的自己怎麼跟他說起這個了
凝香羞愧難當,試圖起身。
陸成立即抱緊她,盯著她眼睛,好一會兒才猜測道:"香兒,你,你不喜歡我剛剛那樣"
他沒親過人,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親。
凝香真的不想說,可兩人將來總要在一起,這次不提醒他改了,下次依然會彆扭。
羞於當著他的面說,凝香躲到他懷裡,悶悶地道:"不舒服……"
陸成噌地紅了臉。
被她嫌棄了。
怪不得她總是躲,原來他親得飄飄然,她卻不舒服。
"那,那怎麼辦"陸成用力吞嚥了一下,聲音都結巴了,這可是難事,比伺候果樹還難。伺候果樹他可以跟師父學,親人他跟誰學隻能跟她,但陸成實在無法承受再度被她嫌棄。
凝香臉比他的還紅,但她能提醒他,卻無法再繼續教他。
在他眼裡,她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不應該懂這個。
凝香也不想將上輩子從裴景寒那裡得到的經驗傳授給他。
內心深處,凝香希望陸成自己學會,哪怕笨一點,那都是他的,是獨屬於他們兩人的親密。
眼睛閉著,看不見男人的神情,凝香心怦怦地跳,等了會兒見他依然沒有動靜,她試探著道:"咱們,咱們走吧,秋兒快回來了。"
"再試一次。"
陸成忽然低下頭,對著她耳朵道,"就一次,你,你不舒服,我我馬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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