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陽醒來,第一眼見到的是睡在她旁邊皺著眉頭的祁鈺爵,她昨夜做了一個與他有關的美夢,她夢見,他們一起住在了一個世外桃源,
男耕女織,閒暇時他看書,她為她撫琴,孩子健健康康的圍著他們嬉戲。
一口一個"阿爹""阿孃",别提多幸福了。
她的手撫摸上他的眉頭,一下一下的撫平,然後描繪到他的鼻尖,再到唇,她輕輕的貼上他的唇,感受他涼薄的唇意,喃喃自語的吐露心扉到:"我以為我已經心有磐石,不可推了,卻還是低估了自己,我不該對你有眷戀,不該為你心動的"
他原本就沒有睡著,尤其是當她的手在他的臉上有目的的行走是時,他的感官頓時清醒,可是他出奇的沒有排斥,捨不得睜開眼想看看她要乾些什麼,聽著她隱忍壓製自己感情的話語,他的心莫名的生煩。
"身為朕的女人,不把心放在朕的身上,你還想放在哪個野男人身上。"
他突然睜開眼睛出聲,將她嚇了一大跳,瞬間躲進牆角,驚慌到舌頭打結:"你……怎麼…沒睡著……"
她此時的模樣煞是可愛,活脫脫的像隻受驚嚇的小白兔,他心情頓時打好,長手一撈,將她禁錮在懷中,嗅著她身上的香氣說:"膽子這麼小,怎麼經曆大風大浪"大風大浪,她這輩子怕是經曆的太多了,她和他親密無間的接觸了那麼多次,可是她在他懷中還是異常緊張"你怕我"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他脾氣陰晴不定她可是怕了的,隻得回答他:"不是的陛下,我不是怕你,我是敬畏你。"
時間一晃,一個月又過去了,除了她的肚子無響應,這兩個過的算是風平浪靜,那個暴戾,陰晴不定的男人也異常的溫柔,就像吃錯了什麼藥一樣,有時候她一個人呆坐一偶之時,她會恍惚的覺得自己已經樂不思蜀忘記自己來的目的了。她為這樣的自己感到羞恥與痛苦。
禦花園裡,她行到觀園橋上,便瞧見花園那頭的祁鈺爵帶著溫柔笑意的扶著容妃緩緩移動,這應該是她第一次這般近的看著她,她總有一種不適的熟悉感,目光觸及到她隆起的肚子,再見祁鈺爵的歡喜與體貼,玄安陽的心就控製不住的染起恨意。
孩子永遠是她心底最深的痛,而這個痛的源泉是他賜予的,他憑什麼毀了她的孩子,卻欣喜他和别人的孩子降臨再世。
一行人四目相對,容妃見陌妃目光帶恨意的望著她的肚子,她目光裡閃過一絲光,望陛下的懷中鑽了鑽,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笑著對陛下說:"陌妃娘娘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肚子瞧,必定是勾起心思想為陛下您生個皇子出來吧!"
容妃一語紮入她心底最疼的地方,她來這裡這麼久,卻一直懷不上,時間越久她的孩兒就越隻能聽天由命。
"貴妃娘娘誤會了!"她此時目光帶著凶意,失控的說"我隻是在想,能不能挖出你肚子的孩兒來瞧一瞧。"-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