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州還是相對比較貧瘠的地方,受朝廷的重視程度也不及南方各地,每年用於修繕河堤和清理河道的銀子非常有限。
阜州若是不發生水災還好,一旦發生大範圍的水災,阜州東部和南部地區幾乎全都要被淹沒。
當然,阜州發生水災的可能性也確實比較小。
但,不得不防啊!
雲錚默默的思索一陣,回道:“孫大人的建議很不錯,本王會好好考慮的!你先去忙吧,本王也再想想!”
“下官告退!”
孫黎躬身告退。
待孫黎離去,沈落雁和妙音立即拽著雲錚去沐浴。
他渾身都濕透了,不趕緊洗乾淨換上乾衣服,搞不好就會病倒。
辛笙早已命人幫雲錚燒好了熱水。
待添熱水的下人退下,雲錚立即一臉壞笑的看向沈落雁和妙音。
迎著雲錚那目光,兩女哪裡還會不知道雲錚那點小九九啊!
“先寬衣吧!”
沈落雁羞恥的看雲錚一眼,上前替他寬衣。
“我也幫你寬衣!”
雲錚壞笑,馬上脫起沈落雁的衣服來,又斜眼瞥向妙音,“你先别脫,等本王親自動手!”
“什麼癖好啊!”
妙音羞惱,“我自己來脫,你趕緊進浴桶去!身上都濕透了,你也不覺得冷!”
說著,妙音便自顧自的解開衣衫。
她們幾個姐妹也不是第一次陪雲錚一起沐浴了。
要說羞嘛,倒也沒什麼好害羞的。
“行吧!那就下次吧!”
雲錚哈哈一笑,一把將沈落雁橫抱而起,在沈落雁羞嗔的目光中,將她放進浴桶,然後自己也爬了進去。
不多時,妙音也大大方方的進入浴桶。
雖然這個浴桶已經是大號的,但三人在裡面,還是有些擁擠。
“你說你也是,這麼大個王爺,還親自跑去築人牆,你要是有個閃失,把那些種子全都保下來,又有什麼用?”
沈落雁一邊幫雲錚搓背,一邊輕聲的責備他。
她已經從沈寬那裡問出了整個過程。
得知雲錚乾的那些事,她心中更是心疼雲錚。
這傢夥就沒把自己當個王爺!
隻有需要拿身份壓人的時候,他才會把自己當王爺。
“大家都在拚命阻擊洪水,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不是?”
雲錚無奈一笑,有些鬱悶的說:“早知道有這一茬,我還不如把那些種子全部種子朔北!”
“這誰能想到呢?”
妙音幫雲錚洗著正面,“阜州都能發洪水,而且還是這個時節!感覺老天爺就純粹是跟咱們作對似的。”
“誰說不是呢?”
雲錚鬱悶,自顧自的說:“但願咱們今年别再遭天災了吧!”
聽著雲錚的話,沈落雁和妙音也跟著點頭,默默的祈禱著。
正當他們說話的時候,葉紫推門而入。
這個時候,也隻有葉紫敢不敲門就進來了。
葉紫調笑的看浴桶裡的三人一眼,又大大方方的走過去。
“要不要一起?”
雲錚笑眯眯的問。
“算了吧!你也不怕把這浴桶擠裂了。”
葉紫調侃一句,“我是來跟你說正事的。”
“這時候說正事啊?”雲錚無語,“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們這樣。”
葉紫調笑一句,這才說:“雖然咱們得賬面上還有不少銀子,但阜州畢竟名義上是屬於朝廷,我想的是,阜州此次遭了災,咱們還是給朝廷寫份奏章,請朝廷撥些錢糧過來!”
“嗯,這個你看著辦就好。”
雲錚微笑,“不過,老三什麼德性你也知道,别抱太大希望。”
“我知道。”
葉紫莞爾,“不管成不成,總得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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