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笑嗬嗬地聳了聳肩膀，“何教授，這可不能怪我，從始至終，你也沒問過啊。”

”沒問過？”

何智國臉色黝黑，“在帝都圖書館裡，我難道沒問你成績方面的問題嗎？你還記得你怎麼回答的嗎？”

“還湊合。”

“……”

葉凡滿臉平靜地和何智國對視，絲毫不虛。

何智國強忍住噴血的衝動，揚了揚手中的名單，“天才榜第一，你跟我說還湊合？幾個意思？”

“字面意思。”

葉凡憨厚一笑，疑惑地抬手撓了撓頭，“何教授，難道這個成績不湊合嗎？”

何智國徹底沉默，愈加粗重的呼吸證明瞭他此刻的心情。

寧希垂著臻首，香肩輕微聳動，因為兩人的對話，剛才被點名的緊張感瞬間消散。

何智國吐了口氣，耐著性子指了指寧希，“這丫頭怎麼回事？怎麼就天才榜第二了？”

葉凡不動聲色地解釋道：“雖然比我差點，但也算湊合吧？畢竟第一隻有一個，第二也還可以；何教授，你就不要這麼嚴苛了。”

何智國：“……”

嚴苛？

嚴苛個嘚兒！

他是這個意思嗎？

寧希拽了下葉凡的衣角，眸中的笑意極欲溢位。

葉凡薄唇一抿，“何教授，該繼續點名了。”

何智國眉頭一挑，沒好氣地瞪著眼，“要你提醒？我不知道該點名嗎？”

葉凡也不生氣，關心道：“雨雨的屁股好些了沒？”

聽到這話，何智國本就黝黑的臉色，瞬間黑如煤炭。

這小子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寧希繃著小臉，努力控製著自己，不讓自己當眾破防。

“請你善良。”

扔下這四個字，何智國拿起名單，恢複點名。

“薑十柒。”

“到！”

“溫倩！”

“到！”

……

何智國收起名單，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沉聲道：“下午去5號樓201房間領取服裝，從明天開始進行為時一個星期的軍訓，一個星期後開始進行天賦測試。”

“還有問題嗎？”

“沒有！”

“解散。”

何智國扔下這句話，正欲轉身離開，剛走兩步不知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扭頭招了招手，“葉凡，寧希；你們兩個跟我來一下。”

寧希給了葉凡一記白眼，很是無奈。

葉凡跟沒事人一樣，帶著寧希跟在何智國身後。

左拐右拐，三人來到了一間休息室中。

何智國指了指沙發，“坐吧。”

葉凡倒也不客氣，拉著寧希在沙發上坐下，主動開口：“何教授，你找我和小希什麼事？”

何智國坐在兩人對面，盯著葉凡一字一句道：“算賬。”

“算什麼賬？”

葉凡臉上擺滿了迷茫，極其無辜。

何智國眼皮子不受控製地跳動著，咬著牙控訴道：“雨雨的屁股現在還沒消腫，你小子下手怎麼那麼黑啊？”

說起這事，他心裡就來氣！

聞言，葉凡神色瞬間一變，十分委屈道：“何教授，當初是你讓我打的，而且我沒記錯的話，打之前我還特意問過你要不要留手，你自己說的不用留手，所以才下手重了一點，現在怎麼能怪到我頭上？”

“合著，我出完力還不落好是吧？”

何智國：“……”

今天是他這輩子最鬱悶的一天，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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