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說著“砰砰”就是磕頭。
“看你這娃兒說的,誰家還沒個孩子了,救你是應該的。”
柳氏說著上前就把香菱拉了起來。
香菱這幾下磕得用力,地上又有石子,己經見了血。
虎頭帽娃兒的孃親這時也趕了來,看見香菱流血,驚呼一聲,忙拿出帕子來給她擦。
“嘖,你這孩子,說話就說話,磕哪門子的頭。”
餛飩攤主也過來看香菱的傷勢。
“嘶!”
香菱倒抽了口涼氣。
虎頭帽娃兒的孃親以為自己下手重了,一時之間手足無措。
香菱倒不是因為頭上的傷,她掙紮著將手從柳氏手裡抽出來。
眾人這才看見,她白嫩嫩胖乎乎的小手己經被燙的不成樣子,手背上一串串的大燎泡。
方才那樣近距離的把東西丟進油鍋,油怎麼可能沒濺出來。
香菱下意識地用手護住了臉,手上早被滾燙的油燙傷了。
“我的個娘誒!”
糖葫蘆小販也跟著香菱一起抽冷氣,“你這女娃兒是嚇壞了吧?
燙成這樣還往鍋裡扔東西呢,一聲不支的。”
在場的幾個婦人都是有孩子的,將心比心,自己孩子若是傷成這樣得有多心疼。
香菱長得又好,現在哭得眼睛鼻子都紅彤彤的,小兔子似的,哪有當孃的不憐惜。
虎頭帽娃兒的孃親己經跟著流了幾滴淚。
虎頭帽娃兒的父親姓李,是個舉人,明日就要動身前往京城參加下個三月的春闈。
這一來一回,說不準就要五月才能回來。
今晚攜妻子與兒子逛燈會,也有作别之意,誰曾想碰到這樣的事。
見那女娃兒可憐,妻子都跟著落淚,自家混小子也不哭了,舉著小手跑去給香菱擦眼淚。
“姐姐别哭,燈,不要了。”
香菱畢竟不是真孩子,想起方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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