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六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
所有人都問他要錢。
還一百兩銀票?
一百兩銀票買糖葫蘆?
哄鬼呢?
那女娃還不一定能賣一百兩銀子呢!
可眼瞅著面前幾人,光是膀大腰圓的糍粑攤攤主,自己也不一定能打過。
更别說還有其他三個了。
糖葫蘆小販雖是瘦弱,看起來卻甚是精明,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要不怎麼能喊出一百兩?
虎頭帽娃兒的爹爹打扮的像是個讀書人,說不定有什麼惹不起的背景,馬六從不招惹。
餛飩攤攤主雖然是個女人,可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與的,能拋頭露臉做生意的女人,怎麼可能沒兩把刷子?
馬六隻好陪著笑,“誤會,誤會。
其實這不是我家孩子,我是她家鄰居,我帶了這孩子去找她爹,這錢讓她爹來賠。”
到了這個時候,馬六想的還是先帶香菱走。
“放你孃的屁!”
糍粑攤攤主上去就給馬六腦袋上一巴掌,“你走了還有回來的道理?
賠錢!”
“我呸!
你這雜粹是把爺爺當傻子哄呢!”
糖葫蘆小販說著就踹了馬六一腳。
“方才還說是爹爹呢,現在又說是鄰居。
我看你就是個拍花子的。”
“就是,報官!”
餛飩攤攤主和虎頭帽娃兒的爹爹一唱一和。
這時己經圍了一圈人。
“喲,哪來的下作胚子,到處認女兒呢?
你瞅瞅這娃兒穿的,你再瞅瞅你穿的,你配嗎?”
一個髮髻油光發亮的婦人擠開人群走了進來。
那婦人正是糍粑攤攤主的媳婦兒柳氏,最是潑辣。
糍粑攤攤主看到自家媳婦兒,又看看那油鍋,雖是己經蓋上鍋蓋把火止住了,可那半鍋油也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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