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著她笑了,結果就因為回頭這一下沒看路,我一下子撞到了一個女的身上,把人撞倒了。
"對不起啊美女!我沒看到,你沒事吧"
我將人扶起來,隻聽對方抱怨:"你這個人怎麼不看路啊,都撞疼我了!"
"真不好意思,剛才沒注意。"我再次道歉。
被我撞倒的這女的身材好,穿著牛仔褲,尤其上半身某部位,雖捂的嚴實,但仍顯波濤洶湧。
我就看了兩眼,直覺鼻子一熱,突然流鼻血了。
"臭流忙!"
對方罵了一聲滑走了。
我站在原地,趕忙捏住鼻子,仰頭看天。
就這時,兜裡手機響了。
我單手掏出來手機,一看是把頭打來的,之前和把頭通過電,所以他有我這個新號碼。
"雲峰啊,你老家的事辦完了沒有"
"辦完了啊把頭,不過我打算多住幾天陪陪家人,對了把頭,告訴你個事兒,我剛發了一筆小財!"
"發什麼財"
"說出來你肯定不信,等我回去了在講給你們聽。"
電話那邊兒,把頭沉吟說:"雲峰,如果沒什麼事,你儘量趕在下禮拜二之前回正定來。"
"把頭,怎麼這麼急出了什麼事兒"
把頭歎了一聲,道:"小洛姑娘人恐怕不行了,這幾天我們已經在準備後事了。"
"什麼!"
這訊息太突然,嚇我一跳。
我忙說:"怎麼可能啊把頭!範神醫說過,洛姨她最少還能活五六年!"
"哎....."
把頭歎氣:"這恐怕就是生死有命,世事難料,洛姑娘因為受不了那針的副作用,所以.....她趁人不備,將自己體內所有的針都拔出來了。"
"等等!把頭你等等!範神醫就在我旁邊!一定還有辦法補救!你跟她講!"
範神醫舉著手機聽了片刻,她皺眉說:"當時我話講的很明白,一旦月光針拔出來人就會死,事到如今我也沒有辦法,就算神仙去了都沒用,你們還是給人準備後事吧。"說完便將手機還給了我。
"難道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我著急。
她搖頭,認真說:"已經沒有辦法了。"
我想了想,一咬牙,拉著她便向外走。
"你流鼻血了。"
"沒事兒,可能是這兩天上火了。"
回去後我按照約定,一分沒少的給了劉先生五萬五千塊錢,在劉先生幫助下第二天我爺爺也遷了墳,然後我提出了有事要走。
一聽我要走,我奶著急道:"孫子你難得回來一趟,就不能在家裡多住幾天"
"奶奶,我真有重要事情要辦!我答應你,之後隻要有時間,我一定會多回來看你的。"
遷了墳,就這樣跟家裡告了别,我帶著範神醫在禮拜五這天坐火車離開了漠河。
離開前範神醫也接到了個電話,是他父親打來的,他父親讓他近兩個月不要回範家,就在外頭自己找一個地方住下,也儘量不要暴露行蹤。
這時我隱隱感覺到,精神病院事件的後遺症開始發酵了。
諸葛青透漏過,跑出去的那些人在十天內都會相繼而亡。
而我之所以不提這事兒,是因為對那些人沒感情,何為武也好,謝起榕也罷,他們死不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自己還顧不過來自己。
再說了,如果我把這個秘密傳出去,諸葛知道後報複我了怎麼辦
所以我很明白,對這件事後續處理最好的辦法就是獨善其身,裝做什麼都不知道才是最明智的。
這個秘密應該隻有三個人知道,諸葛青,吳樂,在就是我。
至於諸葛青為什麼把這個秘密告訴我說實話,我也不太明白,可能是他看我有謀略,能力十分出眾,想拉攏我吧。
别忘了,我還有個木偶會五級庫丁的隱藏身份,可能和這個也有些關係。
就這樣,坐了半天長途汽車,又坐了一天一夜火車,我帶著範神醫在禮拜一趕到了正定。
先在賓館見到了把頭,我們簡單聊了幾句,然後一幫人又趕向市醫院。
到了重症監護室門口,我隔著玻璃看到,隻有田哥在裡面,而洛姨躺在病床上瘦成了皮包骨,她臉上帶著氧氣罩,身上插了幾根管子,一直抓著田哥的手。
整個醫院走廊站滿了人,小五守在門前,神情肅穆道:"幾位,你們就先别進去打擾了,讓老大和大嫂多待一會兒。"
"不行啊五哥!我帶範神醫回來了!得讓她進去看看吧!"
小五緩緩搖頭,他說:"你沒發現這次老大都沒給範神醫打過電話。"
我一愣,還真是,這次要不是把頭告訴我,我都不知道出了這麼大事。
小五扭頭看了範神醫一眼,他拍了拍我肩膀,面露悲傷:"這都是大嫂本人的意思,她雙腿每半個月就要刮一次腐肉,大嫂不想在繼續受苦,她想解脫。"
聽到這話,我難受的閉上了眼。
是啊......自始至終,我們都沒考慮過洛姨本人的感受。
我轉頭小聲問範神醫:"人大概還有多長時間"
範神醫話說的很死,她說:"很快,肯定不會超過今晚。"
聽聞此話,我默不作聲點了根菸,深吸一口,然後一個人向著廁所方向走去。
命運不公,有情人難成眷屬。
老天爺就是這樣,越是苦命的人,越會得到苦命的對待,我們曾做了一切努力,但仍舊沒改變最後的結果。
到了廁所,我突然感覺到小肚子左邊有點疼,一陣一陣的疼。
站在便池旁,我叼著煙,脫了褲子開始放水,就這時,旁邊一箇中年人不停看我。
他道:"哥們,你是腎炎還是腎結石啊看起來挺嚴重的,都尿血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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