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看著手機,我心想有錢就是好,他媽的,聽聽這語氣,上百萬說起來跟幾塊錢是的。
我估計五先生找不到面具人,也看不到他的折刀舞了。
如果他找不到,肯定會帶著阿春姐妹離開永州去别的地方,這是一定的,出了這麼檔子事兒,我們互相之間心裡都有了隔閡,阿春絕不會在厚皮賴臉的跟著我們。
下午3點多,我和魚哥拉著兩個大拉桿箱,揹著兩個包,按照簡訊發給我的地址,去了馬油死餐廳。
這是個西餐廳,英文我不認得,按拚音念,像是這麼個叫法。
我放下拉桿箱和包說:"魚哥我進去看看,如果沒問題,你看我手勢在進來。"
魚哥說我明白。
這時間段沒人吃飯,我直接拉開了馬油死西餐廳的玻璃門。
"你好先生,請問幾位。"穿著時髦的女服務員問。
我來回扭頭看了看周圍。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史繡萍。
我快步走過去,小聲說:"史姐,怎麼能在這個地方這大玻璃窗...外頭都看的一清二楚。"
"嗬嗬。"
這女的看著我笑道:"小哥,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嘛,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放心吧,我們吃個飯而已,沒人看我們。"
"waiter。"
"兩份龍蝦濃湯意麪,兩份肋眼肉排,在來兩杯冰泡香檳。"
"對了,肉排我要五分熟,小哥你呢"
"我要全熟。"
點完了單,我看著玻璃窗,衝魚哥招了招手,讓他快把東西提進來。
交易過程意外的順利。
我們東西沒少她的,她錢也沒少我們的,我不是第一次過手這麼多錢,但確實是第一次過手這麼多現金,隨便抽了幾張都沒問題,嘎嘎新,裝滿了三個箱子。
史姐在桌底下簡單檢查了我們的貨,確定沒問題後,她舉起香檳笑道:"小哥,第二次合作了,交易愉快,可别忘了姐的事兒,儘快哦。"
我說你放一萬個心吧,瓷片子給你管夠,要多少給你挖多少,兩三天就給你搞定。
她聽後很滿意的點點頭。
晚上。
"田哥,看過了,沒問題,"這人用麻繩捆了口,背到了身後。
田三久點頭道:"那就這樣,王把頭,咱們這次合作愉快,我折了幾個兄弟,也要分給他們家裡人錢,老卡那邊兒,你們照顧吧。"
把頭起身和田三久握了握手,"應該的,這次也是多虧了田把頭幫忙,拿了錢,咱們還是都趕快避避風頭的好。"
二人鬆開手,相互一笑。
我感覺二人這笑容裡似乎有什麼,但又猜不出來。
打了個響指。
田三久瀟灑轉身,邊走邊說道:"希望還能有合作的機會,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再會。"
田三久帶著他的人和一麻袋錢走了,村醫阿芳也跟著他走了,隻是吩咐讓我們走後把大門鎖上就行,她說診所不開了。
我喝了口水,擰上瓶蓋兒問:"把頭,你們剛才笑什麼"
把頭笑著說:"哎...其實啊,我早就準備了一招棋,隻是沒有落子。"
"哦是什麼"
"換錢,我本來早就準備好了一兜白紙。"把頭說。
"啊"我嚇了一跳。
把頭臉上皺紋樂成了一朵花,他笑著說:"你以為他剛才在笑什麼其實老田也想這麼乾,嗬嗬。"
這不是小錢,雙方手底下好多人都在等著分,而且都折了人,我心想,就不能好好過臨到了還都想著這些,果然是....
五先生給我打了欠條,借錢人落款是兩個字,"折五。"他要了我電話,說會儘快還我。
把頭說巴不得他晚點還,越晚還,他欠我的人情就越大。
如我所料,五先生在永州找了兩天,一直沒找到面具人,這個人,就像自始至終沒有出現過,在沒有了一點訊息。
幾個月的辛苦沒有白費,這晚註定是個不眠夜。
晚上12點多,屋裡燈火通明。
我們四個圍著桌子坐著,桌上堆著一大堆錢,一疊一萬,豆芽仔懷裡抱著個臉盆。
我把錢分開說:"你的,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我最多,因為阿春姐妹的份我吃了,刨除給五先生還有剩餘。
"魚哥魚哥你的。"
"哦。"魚哥不知道在想什麼,走神了。
"萱,你的。"
"都把錢收好了,明天下午我們就開車走,出了永州在各自找地方存錢,上午我去一下老卡家裡,你們收拾行李。"
小萱抱著錢往外走。
豆芽仔突然伸手,從她懷裡拿了兩疊,扔到自己臉盆裡就跑。
小萱又罵又打。
最後,她反倒從豆芽仔臉盆裡拿走兩疊,鬨騰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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