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丫頭要更加低落,陳鎮關也停止逗她,伸手一把將丫頭拉到身前,又從身後的一大堆物件中掏出個玩意來。
那是把木頭削的小劍,是陳鎮關自己親手做的,外貌雖然有些粗糙,但他還是細心打磨好了的,以此防止有木刺傷害到丫頭幼嫩的手,可見付出的心血。
陳鎮關用袖口擦拭著丫頭臉蛋上的塵道:“我怎麼會忘了和小九的約定呢?
收羅好物件後我可是到處找小九呀,可也不知道是哪個野丫頭,玩得不知道歸家……讓我在她家等了好久,不得己才準備離開。”
丫頭麥色的臉蛋肉眼可見的紅起來,她有些扭捏地道:“呀……對不起,是我玩得忘記了……”陳鎮關可不會責怪丫頭,他輕輕揉了揉丫頭的腦袋,將木劍贈予丫頭。
“下次要早點回家。”
他叮囑著丫頭。
隨後目視著丫頭回到村裡,首到看不見了身影,陳鎮關才再度離去。
……嘎吱——嘎吱——嘎吱——載貨的老舊木板車在訴說著時間的流逝。
屋外,老漢停下劈柴的手,抬頭望向來人,是陳鎮關回來了。
“阿關,”老漢慈祥地呼喚著少年,“一路歸來辛苦了。”
“不辛苦,阿爺。”
陳鎮關爽朗地迴應道,“李叔喊咱今晚去他家吃酒呐!”
“是嗎?”
老漢笑吟吟地道:“說來許久未同你李叔一齊小酌幾杯,那也好,咱們今晚便去他家做客。”
李叔和阿爺是老相識,陳鎮關也不知道二人年齡相差不小但又是如何認得的,被收養後跟著阿爺見過了李叔一家,便就此也和陳鎮關也相識起來。
“那行!
蘭嬸的手藝可好啦!”
陳鎮關有些嘴饞地應道,李叔的妻子蘭嬸是出了名的賢惠,燒得一手好菜。
陳鎮關一抹彷彿流出口水的嘴角,麻利地將貨物卸下,安置好馬匹與板車,將物品往家中搬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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