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這點,路隻隻,記得永遠對我實話實說。”
母親從口袋翻出包煙,火機轉輪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音,她低著頭背過風點上火。
“好。”
我應下,煙對著我襲來,我咳了一聲又忍住。
“忘了,你自小肺不好,我們一大家子都沒你這個毛病,當然,腦子也不如你好使,我早就知道你不是路家的種,也不是我們覃家的種。”
母親彈了彈菸灰最後熄滅了那火。
“鹿知沅她現在的家也不是你家,我查過了,你是人家機構配了種不要的,因為肺有問題,你知道那種吧?
生你的人也不是你媽媽。”
覃小蘭似乎將菸灰是彈進了我的心裡,我是知曉,但為什麼…這個叫覃小蘭的女人一下子完全脫去了媽媽的身份。
“呦,瞧瞧你那個樣子,以後學會收著點表情,再等個西年吧,我在那音樂社托了人照顧鹿知沅,她至少得拿得出手才能迴路家的門。”
我點點頭,突然不知道重生的意義何在,我會在這一年冬天永遠躺在冰冷的病房,但現在還是春天,己經…快要冬天了嗎?
“怎麼不問你自己?”
“怎樣都好,媽媽。”
“你怎麼也好歹叫了我十多年媽媽,這麼說吧,隻要你有價值,路家不會趕你走。”
“好的媽媽,謝謝。”
“安分些,給我當好路家小姐”覃小蘭說了這句話後便走了,她知道我沒法拒絕,因為,我哪也去不了。
————我回到房間,沒由來的想哭。
事情沒有轉機,找不到重生的意義,一切更糟了,突然,很想很想,兮爾哥哥。
於是我打下電話。
“喂?
怎麼了隻隻?”
他一向接電話很快,不過聽起來他們大概在聚餐,亂鬨哄的。
“沒事兒,突然想起來,就是……你買的那個小手辦,從哪買的…哥”可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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