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女朋友了,我和檀兮爾幾乎在醫院待了一天,坐在醫院冰涼的鐵椅上,寒氣似乎從腳底往上竄。
我再一次覺得死亡是這樣近,檢查的結果太不儘如人意了。
檀兮爾不知從哪裡接了杯熱水過來遞到我手裡,“嘴唇都乾了,喝一點。”
他的口袋鼓鼓囊囊的,我猜大概是裝了些小麪包,我一口喝完,首接就朝他伸手,檀兮爾果然將口袋的麪包一一放在我手中。
“你餓不餓?
兮爾哥。”
“你墊一點,一會我們出去吃東西。”
我點點頭,嘴裡的麪包鬆軟甜香,但我嘴裡卻莫名有一股酸味,酸到嘴唇發麻,眼眶發痛。
淚還沒落下一隻手己經將我拉進他的懷裡,隔著一層薄薄的衛衣,檀兮爾的身上是熱的,比身下的鐵椅要暖上百倍。
“不怕,隻隻不怕。”
在醫院待的久了,兮爾哥身上似乎都帶了些消毒水味,於是我將腦袋往上放了放,靠在他頸窩,深深嗅了嗅,以此尋得一些味道的安全感。
但兮爾哥卻一下僵硬住,放在我背後的手都用了些力氣,我以為兮爾哥生氣了,但他卻問“什麼味道?
隻隻。”
“下過雨曬太陽後的大樹。”
“不是薰衣草洗衣液了?”
“也有,但是更像下過雨曬太陽的大樹。”
“隻隻,像果樹開花…”檀兮爾的鼻尖靠在我脖頸,他嗅聞的動作蹭的我脖子癢得厲害,那種癢麻一下子竄到脊背,我便不敢動彈了。
“大樹很好,可以為隻隻遮風擋雨,所以啊,隻隻不用怕,我來想辦法。”
兮爾哥的手放在我的後背,他幾乎將我摟到懷裡,手一下一下拍著我的背,不知道是在哄我還是哄自己,明明他的聲音聽起來比我還要哽咽,聽起來我該哄他才對。
————晚上,檀兮爾將路隻隻送回家,路成心情頗好的在門口把玩打火機,首到檀兮爾出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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