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雪,於是兮爾哥將圍巾給我纏上,將傘遞在我手中,和沈白兩個人堆了特别小的雪人。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發了照片給兮爾哥,雪下的太厚,小雪人隻剩下一個掉了色的紅色尖角紙帽的帽尖。
————開春後日子過得很快,我將要升高中,而檀兮爾快要高三。
沒人不緊張高考,於是我們三個被迫綁在音樂社旁的一個自習室學習,鹿知沅和桑子淮中途加了進來,當然還有住在附近的李香山和林彗。
但其實滿頭汗的隻有屬於音樂社的三人,檀兮爾,沈白,鹿知沅。
林彗在做課外練習,李香山在做明天要交的作業,我在寫覃小蘭要我參加的作文比賽,投稿的那種。
而桑子淮學富五車,甚至能在兮爾哥和沈白麪上裝上一把。
“誒!
不是吧,桑哥,你首接去參加高考好了,别跟我們凡人玩了行不行?”
李香山暴跳如雷,拿著被桑子淮改過的化學卷子目瞪口呆,“檀哥,沈哥,你們怎麼看?!”
“不怎麼看!
一個頭兩個大了,别添亂。”
沈白擺了擺手正拉著桑子淮討論生物。
“天才,天才行了吧?”
兮爾哥與沈白不同,偏選了文科,這會正對著幾道地理大題瘋狂翻書。
“李香山,小聲點!
人家高考很重要的!”
李香山被林彗揪了耳朵老實了,我和鹿知沅對視一眼,統一了信號,李香山和林彗這種氛圍,跟小情侶沒什麼兩樣,隻不過沒人捅破窗戶紙罷了。
其實相處下來,鹿知沅並沒有覃小蘭說的那樣難堪,她隻是成績太差作弊被抓住幾次,與老師關係很差,她講她真的討厭學習,準備讀個高中就另辟蹊徑。
她在某些方面真的和覃小蘭很像,神態,樣子,甚至包括脾氣……我猜覃小蘭不知道,她討厭的其實便是她自己。
“隻隻,地理筆記借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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