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說:"一樣。"
他身邊的情況,跟閔薑西一樣。
閔薑西道:"兜了這麼大個圈
麼大個圈子,就想讓查的人查到我身上,看來是衝著我來的。"
江東突然問了句:"你讓秦老二查了嗎"
提到秦佔,閔薑西心底刹那間的失落,面上不動聲色的說:"他也查了。"
"查到了嗎"
"今早跟我說找到偷拍的私家偵探和發熱搜的人,我們還沒細聊。"
江東道:"會對這件事在意的,除了我們幾個,就隻有背後下套的人,既然一時間抓不住是誰,就隻能用笨法子。"
笨法子就是鬨得人儘皆知,通過旁人的嘴傳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江東跟閔薑西翻了臉,那麼躲在背後的人,早晚都會知道,要釣魚,先要下餌,這樣對方才會有下一步動作。
閔薑西道:"那從現在開始,我們是老死不相往來"
江東挑眉,"你這什麼表情,好像還有點開心"
閔薑西說:"假戲真做,求之不得。"
江東扯起唇角道:"你隻知道因愛生恨,聽沒聽過因恨生愛的"
閔薑西說:"你已經夠神經了,不用再變態。"
江東道:"客觀評價一下,我今天這齣戲怎麼樣"
閔薑西說:"很符合你一貫的風格。"
江東滿眼期待,"什麼風格"
閔薑西說:"浮誇中帶著做作。"
江東砸吧一下嘴,"嘖,我一大早上為誰辛苦為誰忙啊,生怕你不入戲,我特意連招呼都沒打,誰知道你戲這麼差,我真怕你一聲不吭就跟我出去,我連鋪墊的話都說不出來。"
閔薑西望著坐在桌邊嘚吧嘚的江東,落地窗外照進來的陽光灑在他身上,他整個人都暖洋洋的,她心底竟然莫名的生出一陣暖意,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瞬間起了身雞皮疙瘩,怕不是自己生病了,還是病入膏肓的那種。
眼底露出嫌棄的神情,閔薑西道:"别把自己想看熱鬨的心包裹的那麼大義凜然,我今天要是一哭二鬨三上吊,你可能會比背後坑我的人更開心吧。"
江東一本正經的道:"你要說的這麼直白就沒意思了,總是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樣子,以前我們是假兄妹,現在都是一家人,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受人欺負,誰打你的臉,就是打我的臉,誰想看你的熱鬨,我就替你把熱鬨看回來。"
心,不可抑製的變軟,江東就像掄著鐵鍬的花匠,一下一下,生要把她心頭的凍土給刨開,而後種上那些雜七雜八的妖豔破花。她從前不屑一顧,此刻卻抵抗不住,八成是跟秦佔吵架,心情不好的緣故,讓他趁虛而入。
閔薑西坐在沙發上不說話,江東看她的樣子,平時她一秒鐘都不想在他這裡待,今天也不知怎麼了,像是不趕時間,又像是沒處可去。
眼球一轉,江東道:"早上熱搜你看了嗎"
閔薑西想說沒看,但江東那張破嘴,一定會繪聲繪色的給她重新描述一番,所以她眼皮都沒抬一下,自顧抬起右手,江東剛想問乾嘛,隔著老遠要上她一巴掌,結果後知後覺,看見她白皙纖細的中指上,赫然多了枚低調卻不容忽視的銀色指環。
她在秀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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