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您的手好像燙到了,可以拿冷水衝一下,方便的話最好買一管燙傷膏塗上,好得快些。"
 
p; 楚晉行道:"好,謝謝你。"
閔薑西忙說:"是我該謝謝您。"
"不客氣。"
閔薑西:"……"
兜兜轉轉,好像就這麼兩句話,閔薑西頓感尷尬,想必楚晉行也發覺了,所以主動道:"你跟江東聊吧。"
手機重新回到江東手上,閔薑西立馬沒了壓力,聊了幾句後掛斷。身旁程雙和陸遇遲連筷子都沒動,自然不是因為有福同享有飯同吃,而是豎著耳朵聽八卦,生怕咀嚼的聲音蓋掉手機中的聲音,閔薑西這邊收起手機,程雙忍不住發出‘嘖
嘖’的聲音:"畢業後初次見面,就開始擔心人家的身體了。"
閔薑西面色淡淡,"第一我有良心,知恩圖報;第二我裸視一點五,你們看不到的,不代表我看不到。"程雙說:"這麼激動乾嘛,我又沒說别的,難得你這顆天山石女心裡能放進去某個人,我不強求這是愛情,就像你說的,崇拜也好,省得你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像個菩
薩似的,楚晉行好歹能讓你露出凡人的一面兒。"
閔薑西一臉認真,"看來我還是欠修煉。"
不用程雙說,她自己也發現了,在楚晉行面前她總是莫名的緊張,今天就當是一次演戲,往後萬不能這般毛躁了。
婚禮折騰人,閔薑西她們連口熱飯都沒吃上,午宴過後,蔣璿非要請大家吃飯,幾人直接拒了,說是不如樓上開個房間休息一下,起得太早,困了。
蔣璿麻利的開了房間,送他們上樓,"你們這次來的太急,都有工作,我也沒法留你們,等著,我過陣子去深城請你們吃飯。"
程雙道:"來深城還用得著你請"
陸遇遲道:"我請,省的某人肉疼。"
程雙道:"你請就是我請,咱倆誰跟誰啊。"
蔣璿對閔薑西說:"你們千裡迢迢過來給我當伴娘,我都沒好好請你們吃頓飯,還差點兒讓你捱了個鐵板。"
閔薑西笑道:"你家老羅不是說了嘛,這叫頭彩。"
提起這茬,蔣璿說:"你跟浴池在先行工作,跟楚晉行有來往嗎"
閔薑西搖了搖頭,"沒有。"
蔣璿說:"我看你還他衣服,還以為你們之間走的挺近的。"
閔薑西如實道:"他那個級别,我們平時怎麼見得到他,今天是畢業後我第一次見到他本人。"
蔣璿道:"也是,聽說他現在生意做得很大,最近又想在夜城辦學校,已經在這邊找了好多關係,就等著老羅他們局裡一把手的批文。"
程雙好信兒,"能批下來嗎"
蔣璿說:"蛋糕誰不想吃,同期競爭的人也不止他一個,最後鹿死誰手真說不準。"
程雙小聲問:"這事兒你家老羅做不了主嗎"
蔣璿淡笑著回道:"老羅一直挺看好楚晉行的,但二把就是二把,一把在,什麼時候輪到二把拍板兒了"
程雙問:"一把跟你們家老羅唱反調兒"
蔣璿說:"倒也不是唱反調兒,這不一把還把他家小兒子派來給老羅當伴郎嘛,就是那個叫張揚的。"
此話一出,閔薑西神經敏感的跳動了一下,張揚張揚會不會因為今天的事兒遷怒楚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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